警察們試圖在煙蒂和那些生活物品,卻發現上麵什麼指紋都沒留下,這是一起謀殺,一起精心策劃的謀殺,而謀殺的,卻是她最親近的父親。
想到這裏,她的心就一陣陣的抽痛,抽痛……
一聲犬吠忽然打斷了她的思路,她立刻從浴室裏麵起來,草草的披了一件浴袍,那光滑平坦的小腹上,還流下來一串串如同珍珠一般的水滴。
她打開了們,發現兩條狗正站在門口,一大一小,一老一少,大的是她父親的警犬,小的則是警犬的孩子,一條尚未服役的黑背,或許以後都不會去服役了吧。
看到了這兩條狗,張詩函的臉色好了很多,她嘴角微微上揚,在那一段最黑暗的日子裏,這一大一小兩條狗兒,是她生命裏麵的天使。
失去父親之後,她不止一次的喪失了活下去的希望,但是在它們的幫助下,她再次站起來了。
當然,對於她來說,它們應該是她們。
張詩函來了精神,嘴角也出現了一抹醉人的笑意,她本來就很美,笑起來更美了,她柔聲說道:“好啦好啦,我知道開飯了,你們等一等!”
說著,張詩函打開了冰箱,拿了一瓶牛奶放到微波爐溫了起來父親是一個愛狗之人,一個理性的愛狗之人,生前經常會救助流浪狗收容中心的流浪動物。
其中有流浪狗,也有流浪貓,其中流浪貓的生活非常窘迫,因為流浪貓的收容倉對麵,是一個倉鼠的收容倉,貓咪們每天都會在倉鼠樂園的鐵柵欄外麵,排成一行,一邊舔著嘴巴,一邊直勾勾的看著這些能看,卻不能吃的倉鼠。
張詩函是一個愛好特別的姑娘,她渴望邊疆西域的隔壁,渴望葡萄架下,那悠閑的生活。
所以家裏麵的裝修風格也是偏向新疆,牆頂由帶狀石膏花或手工木雕花鑲嵌,與繪有彩繪的棚頂連為一體,牆上掛有壁毯,地麵鋪有色調豔麗的地毯。
因為溫和的地毯,所以她赤腳走在地毯上麵也不感覺到冰涼。
“貝拉,今天周日,我們出去散步吧?”張詩函說道。
不過今年剛退休的貝拉,明顯不想動,自從張詩函的父親去世之後,貝拉頹廢了很多,很少叫喚,除非是自己的孩子挨餓了,作為一個母親的本能,它會去提醒張詩函,畢竟張詩函有時候也是個粗心的姑娘。
不過貝拉的女兒卻非常的活潑,經常會做一些傻傻的舉動,如此讓這條血統純正的黑背,瞧起來就像是隻二哈似得,偶爾撒潑,偶爾歡叫,將這個死氣沉沉的家,帶來了不知道多少的活潑氣氛。
當然貝拉偶爾也會撒潑一下,兩條狗兒對張詩函不離不棄,看起來就像是兩道和煦的陽光,將一個死氣沉沉的房間,變成了一個溫暖的家。
穿上了衣服,張詩函的打開窗簾,今天的天氣很好,萬裏無雲,雖然是秋天,但卻不冷,正好是外出散步的好日子,她用精致的臉龐,去感受那溫和的陽光,讓她情不自禁的閉上了雙眼。
“汪汪!”兩條狗為了吃狗糧撒潑了起來,尤其是包子,包子是貝拉的女兒,這個名字也是張詩函取得,本來張詩函打算用朱麗葉的名字,但是感覺狗兒生在中國,就去了這麼一個接地氣的名字。
包子的確接地氣,不過會讓人誤以為是公狗。
看著一老一少兩條狗有條不紊的吃著豪華狗糧,張詩函笑的花枝亂顫,或許隻有和她們呆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會那麼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