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車神王保保的上半生 3.哀鳴的警犬(1 / 2)

“光叔,我爸走了十年,你們卻連凶手的影子都沒有找到,我能不急麼?我能不擔心麼?當我爸爸頭七的那天,你們送來一副人民好警察的錦旗,但對我來說,我的爸沒了!”張詩函很激動,每次想到自己父親的時候,她就非常激動。

中年警察叫做陳·光標,是當年張詩函父親,張啟明的搭檔,兩人同為緝毒警察,不過後來因為那件事情,張啟明犧牲,而陳·光標則被將至,成了一名普通的民警。

陳·光標歎了口氣:“人死不能複生,你爸肯定也想讓你恢複自己往常的生活,不要再活在過去的陰影裏麵。”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打理,光叔你放心吧,還有……別忘了當初那一起槍案,作為接頭人,你明明知道計劃產生了變化,卻沒有告訴我爸,讓他往賊巢裏麵深入,就不會發生後麵的事情了。”張詩函說著就要離開。

而陳·光標想說話,這一刻卻啞口無言,他不禁想到了那一個場景那一個畫麵,那一個困擾著他十年幾乎每一個晚上的夢魘,他心中就是一片淒然。

正當張詩函呼喊貝拉,想讓貝拉離開的時候,忽然貝拉照著尿不濕開始一頓撕扯,一邊吠叫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張詩函覺得不對勁,麵包車的司機小哥也慌張了起來,滿臉的大汗:“喂喂,誰家的狗?誰家的狗啊?!尿不濕不要錢啊,快點拉住他!”

司機小哥滿臉大汗,卻掙紮著跑出來,放出這尿不濕裏麵,有什麼東西讓他覺得比生命都要重要。

張詩函眼疾手快,拿起了一個尿不濕從中間撕開。

嘩啦啦,一大片白色的粉末,灑在了馬路上,貝拉朝著粉末聞了聞,忽然朝著那司機吠叫了起來。

陳·光標自然知道自己的老搭檔貝拉是如何優秀的警犬,他拿起了對講機說道:“小劉,校長,翔龍高架橋,快點過來支援,發現毒品!”

話音剛落,那司機小哥臉色一片慘白,他咬了咬牙,竟然瞄準了陳·光標,就在這時候,貝拉縱身一躍。

陳·光標倒了,貝拉也倒了。

但槍響了。

那司機小哥麵色惶恐,竟然不顧一切的朝著車窗裏麵開了幾槍,然後朝著高架橋下麵的河流就跳了下去。

一次完美的自由落體,而張詩函的目光卻全部集中在了倒在地上的貝拉身上。

陳·光標也慌了:“貝拉!貝拉!”

“貝拉!”張詩函立刻慘叫了起來。

旁邊的小狗,貝拉的女兒包子哀鳴了起來,一邊嗅著地上的粉末,一邊圍繞著貝拉開始哀鳴起來。

疾風的哀鳴響徹了整個天空。

飆車族中,隻要是有耳朵的,絕無一人,沒聽過車神王保保的名號。

飆車族中,隻要是有眼睛的,絕無一人,不會被王保保驚人的車技震驚道。

因為人們知道,王保保的母親當時頂著十個月大的肚子,因為是單親家庭的緣故,當時快生了,但還在拚命給自己孩子賺奶粉費。

王保保那喪心病狂的父親,在得知王保保母親懷孕之後,就立刻離開了她,後來她才知道,原來他有老婆,還有一個女兒。

當時王保保是在車裏麵出生的,他媽蹲馬步剩下了她,那時候剛剛過十字路口的紅綠燈,他媽被一個橫穿馬路的大爺給下到了,在百分之一秒的時間裏麵完成了宮縮,然後將王保保生在車裏麵。

後座那一對年輕的情侶嚇懵了,給了一百塊錢臉找錢都不要,就跑了。

在二十五年前,一百塊錢才是錢,相當於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的收入了。

隻不過因為生產在車裏麵,後來不知道怎麼就感冒了,為了讓自己兒子熬過去,她媽給自己孩子取了一個名字叫做王保保,目的就是保住他。

而王保保也是個怪胎,小時候將他放車子裏麵,他就會不哭不鬧,十足的一個乖寶寶,但是放到地上,那就出大事了,王保保哭聲極為響亮,用他媽的話來說,一亮嗓子能吼得隔壁二大爺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