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陳·光標對給自己點煙的王保保說道。
王保保給自己也點了一根,這時候張詩函忽然想通了,什麼,摸了摸包子的頭說道:“我們走吧……”
“我送你。”王保保說道。
而張詩函不拒絕也不接受,直接走開。
陳·光標歎了口氣說道:“王保保,好好照顧下張詩函,但是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我絕對不允許!”
王保保自嘲一下:“我雖然是個瘋子,但我不是流氓。”
馬自達在墓園的停車場發出了響亮的引擎轟鳴聲,這聲音太大了,讓張詩函眉頭微微一皺。
“你平常生意一定不太好吧。”她說道。
王保保一愣,他放下了手刹:“你怎麼知道?”
“沒多少人,喜歡聽這引擎的轟鳴聲。”她抱著包子。
王保保聳了聳肩膀:“你等等我。”
說著他下車,將汽車改裝過的尾喉給拆掉了,這樣聲音小了很多,但誰知道,這時候尾氣管竟然噴出了一股黑氣,直接將王保保轟成了黑麵包青天。
他回到駕駛座位上,張詩函看到了,微微動容,卻沒有笑出來。
王保保眼珠子一轉,沾了點口水,在眉心花了一個月亮,有模有樣的說道:“威~~~~武……堂下何人,如實遭來!來人,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噗……”張詩函忽然笑了,這一笑,也將存在眼眶裏麵的眼淚笑了出來,那模樣很淒美,但很好看。
看到張詩函笑了,王保保也微微一笑,他說道:“我說……你笑的樣子真好看。”
張詩函一愣:“又不是笑給你看的。”
“貝拉肯定也不希望你那麼傷感,我們現在應該是……朋友了吧?”王保保說道。
張詩函一愣,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算是吧,怎麼了?”
“馬上就要晚上了,我帶你去個好地方。”王保保說道。
張詩函現在也不想回到家裏麵,她本打算去一趟超市,給包子買狗糧,她說道:“那等會兒你送我去超市。”
“沒問題。”王保保輕踩油門,但他開車依然很快,這時候卻有警車靠過來,王保保忽然有了一個鬼主意,他說道:“我們來打個賭!”
“打賭?”
“賭兩百塊,我能讓交警給我開路!”王保保說道。
“鬼才信你。”
“賭不賭?”
“好!”
隻見王保保加快了速度,但是警車很快將王保保給堵截了,交警敲了敲車窗說道:“駕駛證、行駛證拿出來。”
王保保裝作一臉悲傷的說道:“警察叔叔,你覺得我為什麼要開車那麼快,是我老婆哮喘犯了,現在我趕時間!我著急送她去醫院,在拖下去就嚴重了!她現在特別危險!”
“什麼?”兩個交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時候王保保趁機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張詩函,張詩函咬咬牙,開始裝作咳嗽起來。
兩警察臉色一變,立刻叫喚了眼神,在前麵帶路。
帶了一陣之後,已經到了大路上了,警察立刻打了一個方向燈,示意剩下的路讓他們自己開。
而王保保將手伸出窗外,做了一個ok的手勢。
他們一走,張詩函樂壞了:“你很壞唉!你是不是經常這麼騙人的!”
“不一定,但是有兩個人我不會騙的!”王保保擦了擦鼻子,頗為得意的說道。
“什麼人?你爸媽?”
“你說對了一半,是我媽,我爸我都不知道是誰,除了我媽之外,還有我老婆我是絕對欺騙的。”王保保說道。
張詩函現在情緒已經好了一些:“你老婆?”
“是啊,你說是不是啊,老婆?”
“你占我便宜!”張詩函抱緊了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