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上了!”說著,王保保開車跟隨著丁春,卻發現丁春和芳姐直接去了解放碑,為了探聽兩人的談話,王保保買了兩頂帽子和墨鏡,也坐在了咖啡廳裏麵,喝著咖啡,聽著他們的對話。
王保保咂了咂嘴,搖頭說道:“真想不通,這咖啡跟泥漿似得,苦的要命,為什麼你們都那麼愛喝?”
“誰讓你點的是黑咖啡,你喝喝我的。”說著,張詩函將自己的卡布奇諾推了過去。
王保保心跳加速,他心說這一次應該算是間接接吻了吧……
他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顫抖著手伸了過去,正準備接杯子,卻不料張詩函就竟然重新拿了一根吸管放在裏頭。
王保保的心裏頓時有了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他喝了一口,連忙點頭:“味道不錯!”
其實王保保是在掩飾,然而他發現,張詩函的目光始終落在了芳姐那邊。
但就在王保保準備說一些話的時候,忽然包子跑了出去,張詩函見狀不好,就立刻跟過去,而王保保匆匆付錢之後,也來到了車庫裏麵,包子朝著賓利的打轉起來,一邊還低吼。
王保保說道:“那咖啡還沒喝完,五十多塊錢一杯呢!”
“包子似乎找到了什麼。”張詩函說道。
就在這時候,包子一躍而起,竟然立刻跳到了車子裏麵,這賓利是敞篷車,所以沒設什麼鎖。
包子在坐墊附近拱來拱去,忽然朝著腳墊吠叫了起來,一邊還回頭看張詩函。
張詩函俯下身子看過去,看到了在腳墊上麵殘留著一些白色的粉末,那粉末很淡,但確實有。
張詩函從包包裏麵拿來了一個放棉簽的小袋子,她用棉簽將那些粉末沾了一點放入了袋子裏麵,心裏麵也已經有了懷疑。
王保保說道:“好了?”
“好了,我得去找光叔。”
“我帶你去。”
……
晴朗的夜空下,月光正照在丁正雄臥房裏精美的雕花窗戶上,雕花窗戶是用黑檀木做的架子,黃銅包邊,比例是五彩的琉璃,上麵雕著一個正在舞蹈的少女。
少女的身材很纖細,看起來隻有十八九歲的樣子,但是舞蹈卻很醉人,如同下凡的嫦娥仙子一樣,此時在月光的照應下,更顯得多了幾分鬼魅。
丁正雄正在享受著他精美豐富的晚餐,心中非常暢快,因為今天他告別了往昔的鬱悶,還有痛苦。
此時麵對著他的,是一張寬大,柔軟,非常華麗舒服的床。
其實正確的說,他的虛歲已經六十歲了,但和年輕人摔跤他從未輸過,和女人“戰鬥”,他從未低下頭過。
此時空氣中傳來了陣陣花香和處女的體香,他站了起來,準備再享受一次就睡覺,或者回頭去城裏尋找今天晚上的對象。
忽然,門打開了,這讓丁正雄的雅興全無,他恨恨的向後看去,怒道:“老李,我不是跟你說了麼,有事情要先敲門,沒看到我正在忙麼?!這都第幾次了!”
老李是個白發蒼蒼的老頭,但事實上,他的歲數才五十二歲,比丁正雄更年輕,但外表上,老李都可以讓丁正雄叫自己叔叔了。
老李低著頭,戰戰兢兢的說道:“剛才老爺你不是在找少爺麼,少爺回來了。”
“那兔崽子!”丁正雄一聽到自己的兒子,氣不打一出來,他披上了一件大褂就走到了外麵,發現菜頭正在給少爺停車。
“阿春!站住!”他叫住了正要回房休息的丁春。
事實上丁春是非常沮喪的,跟那楊美芳沒有取得任何進展,全程都是楊美芳在介紹自己,將自己說的怎麼怎麼優秀,如何如何講究,他們從化妝品談論到人生大事,可丁春每一次想打聽楊美芳的時候,楊美芳總會巧妙的將話題轉移到自己身上。
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女人,他丁春也是頭一次碰到,最讓人噴血的是,喝完了咖啡,楊美芳竟然提出去酒店,還拿出了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