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做了再說。”丁春說道。
這時候狼哥說道:“春少爺,是不是這太過火了,王保保可是我手下重要的運貨工人。”
“失去一根手指死不了,我要看到他的決心,不然我不放心。”丁春狠毒的說道。
王保保蒼然大笑,他猛的一咬牙,將手拍在了桌子上,啪的一聲,讓周圍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大汗淋漓,因為自切手指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最勇敢的人也很難做到。
但是王保保卻抬起了匕首,雖然額頭全部都是豆粒大小的汗珠,但是他的表情卻前所未有的堅決。
話音剛落,王保保怒嚎了一聲,匕首一起一落,左手的小拇指應聲而斷。
王保保一聲慘叫,捂著手指,在地上翻滾。
丁春的心更翻騰了起來,他沒想到,眼前的王保保竟然是如此一條硬漢。
一個男人打架厲害,肌肉發達並不算硬漢,敢對自己下手,敢對自己下最毒的手,那才是真正的硬漢,硬的就像是魔鬼一樣。
一滴汗水,從丁春的額頭滑落下來,順著臉頰,滴到了地麵上。
而狼哥終究是將王保保當做自己的弟兄,立刻朝著周圍大喊:“來人,快點拿紗布,包紮,爆炸!”
手指被切,那是鑽心的疼痛,疼的王保保眼前黑白交替,但是他沒有昏闕過去,而是活生生的頂住了。
他腦海裏麵就剩下一個人的樣子,那個人就是張詩涵。
丁春從未見過如此決絕的人,哪怕是他手下最利索的人,要他切掉自己的手指,那都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但是王保保卻做到了。
“王保保,我第一次服帖一個人,從今天開始,你的女人我不涉足了,你也是我丁春的兄弟。”
王保保咬牙忍痛,但是他卻笑了起來,笑的很蒼涼,很大聲。
另外一邊,在公司的辦公室裏麵,張詩涵拿起了杯子,正要喝咖啡,但這時候咖啡杯子剛剛抬起的時候,被子的手柄斷了,陶瓷的杯子,就那麼落了下來,杯子砸的粉碎,而張詩涵也懵了。
她看著地麵上的碎片,腦海中直覺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而在這時,一臉虛脫的徐明從裏麵走了出來,他說道:“詩函,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手滑。”張詩涵說道。
“這樣啊,你小心點。”徐明又進去自己的辦公室了。
張詩涵拿來了拖把,將一切打掃幹淨之後,她來到了公司的門口,看著外麵的紅霞,心中呢喃,最近的一段時間裏,王保保經常來接送她下班,真不知道今天還能不能坐上那輛飛一樣的車子。
在張詩函的腳邊,包子也搖尾叫喚起來。
就在這時候,在夕陽的陪同下,遠處一輛車子緩緩開過來,隻見嘴唇煞白的王保保打開了車窗,朝著張詩函咧嘴一笑。
詩函也笑了:“還沒下班。”
“還有十分鍾。”王保保說道,“喂,今天一起去吃飯吧?”
“去哪裏吃飯?”
“你說,你想去哪裏,我帶你去哪裏。”
“我忽然想吃夫妻肺片了。”張詩涵說道,之前和王保保的糾葛,在這一時間煙消雲散,似乎能夠看到王保保,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好,我帶你去。”王保保灑脫說道。
就在這時候,包子從張詩涵的腳邊跑了出去,直接縱身一躍,來到了王保保的車窗裏麵,不過王保保早有準備,在車裏麵噴滿了香氣,這一次,包子無論如何都問不出來那味道。
至於藍魔的事情,王保保並不著急,不過在天河市,從此以後多了少了一個都市車神,但是多了一個九指車神。
【外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