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金石頭聞了聞,頓時聞見一股子腥臭的酸氣,從此味道愈發的肯定了我的推測,張老頭的死就是黃皮子所為!
當即我就用白布將張老頭的屍體掩蓋住,並吩咐獨眼連夜去棺材鋪叫人送張棺材來,張老頭橫死且死在妖物手中必然心懷怨氣,一旦時間放長了,怨氣滋生,必然又是一樁禍害事。
獨眼見我眼神肅然也知曉事情的嚴重性,馬上就連夜跑了出去,而我們則留在了原地看守著屍體,期間為了消除些張老頭的怨氣,我還特地吹湊了一曲驅魂樂。
曲聲吹完又等上一會獨眼就帶著棺材鋪的人駕著馬車拉著棺材趕來了,棺材一落地我們就地取材找了幾根還算合適的杠杆架在棺材上,然後將張老頭的屍體放置在棺材中,連夜抬到了山外,也沒有去尋什麼風水寶地直接就此葬了,張老頭無兒無女這一生就這樣了無牽掛的走了...
送走了張老頭還不待我們鬆一口氣,我腦中忽然閃過一道白光,猛然驚醒,想到一件事,既然張老頭本該受到黃皮子庇護的張老頭被黃皮子害死了,那麼以張老頭大同小異同樣接受了黃皮子好處的白天為我們帶路的幾個漢子豈不是也危險了!!!
我心道不好,忙跑向一直圍觀我們送葬的好事鄉親們,簡略的描述幾句,有白天見過我們的人,馬上就說出了幾個漢子的地址。
當即我並沒有解釋身什麼直接往幾個漢子家中跑去,一路上我們可謂是馬不停歇,跑的很急,但礙於路程有些距離,足足跑了一盞茶的功夫才趕到了白日的幾個漢子家前,來不及考究家中環境,我直接上前敲了敲門,沒等一會就聽見院中傳來的聲音:“誰呀。”
我有些急躁的喊道:“我,錢家班班主,快開門。”
許是聽出了我聲音中的暴躁,那人少了幾分不耐煩,快速的打開了門,當他看到我們一行人喘著粗氣的模樣後,先是一愣,旋即有些疑惑的問道:“錢班主你們這是...”
看到他安然無恙的模樣,我不由得在心中鬆了一口氣,還是問道:“你今晚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他愈發的疑惑搖了搖頭,說:“沒有啊,怎麼了。”
我將張老頭橫死的事情告知了他,當他聽過這個消息,眼中忽然閃過一抹恐懼,發聲道:“哎喲壞了,壞了。”見他一臉急迫的模樣,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怎麼了,你不是沒事嗎。”
他一拍大腿說:“我這哪是沒事啊,我壓根就沒進去過山洞裏頭,進去的人時張麻子他們呀。”
我一聽這話,剛放下去的心馬上又提了起來,忙問:“張麻子家在哪兒,你快帶我們去。”
他顧不得關門,帶著我們直接往東邊跑了十幾部見一青瓦小房,忙緊張的敲了敲門,結果敲了許久依舊不曾有人應答,由於心中擔憂,我們直接踹開了房門。
當我們一行人走進房子後,頓時就聞見了一股子濃重的血腥氣味,我心裏咯噔一下,順著腥氣尋去,一直走到了裏屋,掀開布簾一看,赫然瞧見了惡心的一幕,隻見一隻花白的黃皮子正趴在張麻子心口處啃食著他的心髒,見得這一幕,眾人皆被嚇得啊的一聲,往後退去。
而我不知道看到這一幕怒火中燒,直接舉起骨笛一笛子揮打了過去,花白黃皮子見得我衝來,極為靈活的繞開了我,幾個呼吸間就順著牆頭跑了出去。
花白黃皮子跑了,鄉親們這才往前挪了挪上前一看,驚恐萬分的瞧見張麻子已經如張老頭一般被挖空了心髒瞪大眼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