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給你一點好處而已!”回答這話的是暗一,然後一個手刀直接把那人給敲昏了。
看著七手八腳給那人換著衣服的幾個人,雲輕言感覺自己的大腦無法想象出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道:“你們這是......”
“待會就知道了!”淩子邡神秘一笑,然後靜靜的看著暗一他們在那裏給那個人裝扮,不一會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雲輕言心裏都是好奇,但是聽到淩子邡這麼說,也隻好是老老實實的待在椅子上麵看著。直到暗一往那人的嘴巴上麵擦著油、往身上倒著酒,雲輕言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們......這樣的法子管用嗎?”雲輕言知道他們還是想用反間計這一招,但是玉國死士應該沒有這麼容易上當吧?
“一會就知道了!”淩子邡見一切都辦妥,於是就讓暗一把那人給扛了出去,自己則是和雲輕言一起在後麵跟著。
“阿磚,待會你要怎麼說啊?”現在這個人是昏迷了,自然是無論淩子邡說了什麼話,都沒有人敢出來反駁;但是要是這人醒了呢?肯定不會承認的,到了那個時候應該怎麼辦?
“我有辦法,別擔心!”安慰似的拍了拍雲輕言的手背,淩子邡站到了剛剛那個牢房前麵,看著暗一把人給攙扶了進去,也不說話。
原本那些個玉國死士以為是一個新來的犯人放到了自己所在的牢房,也就沒有怎麼在意。可是過了一會兒,眼尖的人馬上就認出來這就是剛剛跟淩子邡嗆起來的那個人。
“剛剛我們跟這位兄弟好好的聊了一下,我才明白是我沒有了解清楚他到底想要的是什麼東西。”說道這裏淩子邡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這位兄台給我很多啟發和信息,所以我們一時高興有點喝多了,還請大家多多的照顧照顧!以後他就是我們牢房的老大了,希望你們都能夠服從他的領導。”
這一席話說完,淩子邡已經明顯的感覺到有幾個人對滿身酒味“睡的香甜”的那個人有情緒,表現在臉上很是明顯。
但是大部分的人還是情緒不明,不過隻要有幾個人有意見,那麼至少就才成功了一半,畢竟這種不滿的情緒會慢慢蔓延,然後互相拆穿,淩子邡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主子,玉國時節說請您過去一趟,他又想起了一些事情!”暗一在這個時候不忘“提醒”一下淩子邡,然後直接帶路離開。
淩子邡也不準備在這裏繼續逗留,裝作一副根本不在意這些人的樣子離開,弄得大家人心惶惶,彼此看看之後就將自己的視線固定在那個睡熟的人身上。也許隻有這個人,能夠講清楚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起來!”果然等淩子邡和雲輕言幾人離開之後,對那個被淩雲厚待的人有意見的幾個人就開始推搡著那人,不友善的樣子。
“已經喝多了,怎麼可能起得來?”隔壁牢房一個淩雲的罪犯開口說著,然後轉身說道:“被賣了!”
這話一說,那些原本還在動搖著是不是要相信淩子邡剛剛那番話的人,旗幟鮮明的就站在了認為這個人是叛徒的立場上麵。
“剛剛不是還說誰當叛徒就打死誰嗎?怎麼現在自己當了叛徒?”一個玉國的死士蹲下身拍了拍那個人的臉,一臉嘲弄的說道。
“等他醒過來問個清楚!”
“還等什麼?直接弄醒!”一個暴躁脾氣的人直接就站了起來對著那個昏迷的人踹了一腳,然後繼續扇著巴掌。
“這手段——委實有點殘忍了些!”不管怎麼樣,那個人還是很有氣節的,至少是忠於自己的國家,不過是因為跟淩雲處於對立麵而已。雲輕言還是很欣賞那個人,所以有點不忍心看。
淩子邡倒是沒有什麼所謂,將雲輕言往自己的懷裏帶,然後捂住了雲輕言的眼睛:“先別看,聽著就好!”
“娘娘!這些死士都是死人堆裏麵爬出來的,所以手段都是狠毒的,不管對別人還是對自己,這些應該隻是皮毛而已了!”暗一在一旁也給雲輕言說道,死士雖然是絕對忠於國家的,但在一定的程度上麵屬於被迫。
誰不想自己活著回去?除非回去生不如死!暗一冷眼看著那個被自己打昏迷的人一下一下被人踹出了血,整張臉都有點模糊起來。
“醒了!”不知道是誰這麼說了一句,那個打人的壯漢就停了手,看著那人說道:“酒喝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