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做什麼?想什麼?
自己是瘋了嗎?
是的,自己瘋了。
因為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她本該為筱倩贖罪,結果現在卻到處勾引男人,過得恣意瀟灑!
我不會讓她好過的!
好像越來越有道理,但心裏卻堵的厲害,頭也一陣陣的疼著。
一瓶瓶酒灌了下去,眼中的景色重疊著,成了筱倩的影子,她哭著,說:“少梵,我好心疼,為我報仇,為我報仇……”
“筱倩,筱倩……”
元氏集團公司大廈。
“先生,先生,這是總經理辦公室沒有經過同意您不能進去,先生,先生……”
元少梵正在辦公室裏回想著昨天那個真實的不像夢的夢,但怎麼能不是夢呢?
筱倩已經離開了,永遠。
她該有多恨,多不甘心啊!自己怎麼能讓她的仇人逍遙?
“總經理,這位先生硬要闖進來,怎麼攔也攔不住……”
秘書怎麼也攔不住來人,那人擋開秘書,一把推開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門,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
突然被打斷,抬頭看見來人,對著滿是歉意的秘書揮了揮手。
很快,辦公室裏隻剩下來了元少梵和來人。
“伊夏呢!”眼睛直直盯著對方,眼中的怒氣和那更多的擔心全部落入了對方眼裏。
“呦,你這個情夫還真是有情有義啊?”元少梵輕笑了一下,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慢悠悠地站起來倒了杯水,還示意他坐下,“怎麼,你沒找到她?哦,也是,她那種女人,腳下踏的船不知道有多少條,現在不知道在那個男人的床上爽快呢!”
“她可是你的妻子!”肖雲軒忍受不了元少梵對伊夏的侮辱。
“你也知道她是我的妻子啊!蕭大少爺!還是說你就是喜歡吃別人吃剩下的殘湯剩飯?嗯?”元少梵麵不改色,甚至還笑意盈盈的。
“你!”肖雲軒聽到這樣的話和那張風輕雲淡的臉,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正要出手,突然又生生忍了回來,“我不和你爭這些,無論在你眼中她如何,她在我心中是最好的。我來就是要問你,昨天你把她帶哪裏去了,為什麼一直到現在她都沒回家?”
“她沒回家?”元少梵也是一驚,麵上不改,還是接著諷刺道,“關我何事?不是說了嗎?說不定在其他什麼人的床上快活呢。”
“你!”
“如果蕭大少爺來我這就是為了這個事情的話,那麼……”元少梵拿起電話,“於秘書,叫保衛科的人來送客。”
“沒回去!”
“啪!”
“先生、先生!”“總經理……”
“保安保安,快點!”
一番淩亂之後,辦公室恢複了寂靜。
摸著嘴角的傷痕,元少梵陷入沉思……
沒回去?
她去哪了?
“管家,那女人在家嗎?”
“少爺,少夫人昨天出去就沒有回來了。怎麼了?”
黑屋:
大門被人用武力破開,眼睛一下子適應不了突然的強光。扯開一絲眼角,一個人快步衝了過來……
市區醫院:
“你?”悠悠醒轉,太陽穴突突地疼著。
“醒了就別裝死。”
一道冷冷的男聲穿進伊夏的耳朵,伊夏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看清楚眼前的人,掙紮著就要起身,無論怎樣,她都不想再在他表現的怯弱。
“嗬!”男人看向她的眼裏滿滿都是諷刺,“你倒是真會演戲,為了吸引我的注意還是什麼招數都用盡了哈!自導自演被綁架,假裝昏迷不醒,現在又裝什麼堅強純潔?”
嗬嗬,自己還需要引起他的注意嗎?就他認為的江筱倩的事,就夠他記自己一輩子了!
不應聲,不回答,咬緊唇。倔強的起身,但迷藥效果還是讓她身體犯軟,一次又一次地起來再跌下去,男人就在旁邊看著,像看猴戲一樣,嘴角是始終不變的諷刺和冷漠的笑。
“哎呀!夏夏,你怎麼了?”一個中貴婦推門進來看到伊夏艱難地要起身卻始終不能成功好忙走了過來扶她坐起。又轉身對始終幸災樂禍的男人罵道,“你怎麼回事?沒看到夏夏現在身體不好,她要起身你都不幫一下!”
“幫她?嗬!”男人的眸子仿佛猝了毒一樣,眼裏的不屑,諷刺和看待垃圾一樣的表情,讓她渾身難受,心裏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許自己因為他的任何話和行為有波動。
看到男人這樣子,貴婦又要說什麼,伊夏忍住心中的酸楚,拉住了她,說:“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