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好像朋趴到了床上安靜了一會兒就感覺有個人吻我、摸我、扒我的衣服,你知道我是男人,酒醉三分醒,不是,女人也這樣……”曹子揚有點想哭,那是劉欣然啊,一個大姐姐,竟然發生那樣的事情,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又要不要解釋,語無倫次的,“哎,反正就是男人就算怎麼醉有那個感覺就有那個力氣,然後我不記得了……”
“你放屁,你放狗……屁,你給我滾出來。”劉欣然又是狠狠踹了幾腳浴室門。
“我沒有穿衣服。”
“出來。”
左右都是死,出吧,應該接受懲罰!
一咬牙,曹子揚打開浴室門,結果肚子立刻中了一腳,他半蹲下去,然後一個巴掌打在腦頂,接著左邊的肩膀狠狠被咬了一口,他禁不住吼了一聲,一摸,血淋淋的,立刻又捂住退回浴室。
在浴室衝洗傷口,用牙膏和毛巾進行止血的期間,外麵竟然沒有一點動靜,曹子揚更心慌了,有點害怕劉欣然去廚房拿刀之類,大聲說:“劉欣然,你還在不在?說句話。”
“我說你媽啊!”
“哎,你能不罵髒話嗎?”
劉欣然沒有回答,好像是離開了房間,曹子揚打開浴室門看了一眼,確實房間裏沒有了劉欣然的蹤影。機不可失啊,曹子揚立刻出去找自己的衣服用最快速度穿上,然後衝出房間。經過客廳往大門走的時候,曹子揚別提多擔心了,一直防備著,怕劉欣然會突然從某個角落衝出來給他一刀。
結果,那樣的悲劇沒有發生,他順利打開大門,但突然發覺黃素凝的車鑰匙還在自己口袋裏,又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第二次出了門口,想關上門的刹那,曹子揚停住了,覺得這麼走了好像很心虛、很缺德、很不是人,所以又回頭進廚房找劉欣然,沒有找到,陽台也沒有找到,最後聽見浴室有流水聲才確定劉欣然在浴室裏,他站在外麵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劉欣然道:“說對不起有用嗎?算了,如果那是真的,也不能怪你,我該砍的不是你,是那個男人。”
“同意,不過那是犯法的!”
“犯法又如何?”
“你覺得那家夥安的什麼心?”這點曹子揚想不明白,那杯水被下了藥,她同時藥兩個嗎?可他也帶不走啊,蘇雅會回來,而既然帶不走,何必藥呢?即便在包間就上,有這麼大膽在蘇雅回來前也也不夠時間啊,就算蘇雅不回來,服務員都會進來收拾吧?真是奇了怪了……
“你問我我問誰?”
“那不是你朋友嗎?”
劉欣然很暴躁:“誰知道那個男的,這麼多人,有的我都不認識,我要問蘇雅才知道。”
“那現在……?事情發生了,怎麼辦?”
“能怎麼辦?忘記了唄,我也揍了你了,算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看,即便我願意你都不願意,你個混蛋。”
“不是,我更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自己什麼意思?曹子揚真回答不上來。
“你走吧,讓我安靜安靜,我好好想想,然後我給你打電話,你要是跑了你就死定了,走吧,這事情別說出來,誰都不要說,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我殺了你。”
“放心,我不會說。”曹子揚抹了一把冷汗,“車鑰匙在客廳的桌子上,你自己開車去和素姨換回來!”
“我不換,你開走,我又不是一輛車。”
“那……我沒證啊,被抓了怎麼辦?”
“被抓了活該。”
曹子揚無語,不知道該說什麼,幹脆就不說了,轉身走人。
“白癡,不會抓的,你遵守交通規則。”
“謝謝!”
“謝你媽啊,趕緊有多遠滾多遠……”
挨打,還挨罵,曹子揚無疑相當鬱悶,相當冤枉,偷雞不到蝕把米,關鍵是他沒想偷,這已經第二次,第一次是和吳小月,告別了chu男,但怎麼告別的都無從得知,這感覺就跟吃了一把蒼蠅一樣惡心,別說劉欣然想砍死那個男人,他都想,那麼邪惡,弄死他也是為民除害!
拿回鑰匙下樓,上車,開出小區,立刻的,曹子揚收到短訊,不掏出來看猶可,一看竟然有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一個人打的,吳小月。至於短訊,是小靖發的,告訴他正準備出發,中午就會到南湖,要不要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