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靖道:“剛準備睡,被我媽的電話吵醒了……”
曹子揚有點緊張:“家裏有什麼事嗎?”
“沒事,她給我說你的事,說在新聞裏看見你,你協助警察抓到兩個流串犯對嗎?”
“對。”是的,那就是新聞的說法,協助警察,那明明就是曹子揚和周若曦的事情,警察隻是收拾手尾的,倒是很會攬功勞,“不過我沒事,好得很。”
“嗯,我媽也告訴我了,你很勇敢,不過那很危險,下次不要這樣,你又不是警察。”
曹子揚道:“好,我下次不這樣。”
“嗯,沒事了,我就問候一下你,我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
“好的,晚安。”
小靖掛斷電話。
曹子揚的心情恢複了一點兒了,繼續享受著,等著周若曦和慕容智,他不著急,反正明天下午才開始開會,能睡懶覺。
半小時很快過去,忽然曉月開門進來,隻是進了一步,稍微有點不淡定:“曹先生,能幫個忙嗎?”
曹子揚立刻站起來道:“什麼忙?”
“你跟我來,一邊走一邊跟你說。”
曹子揚不敢怠慢,立刻跟曉月走,他意識到了,肯定是大事,不然曉月不會無法保持淡定。
隨著往包廂而去途中曉月的說話,曹子揚大概了解了是怎麼樣一個事。賭場包間來了一個賭客,很強大,一直在贏錢,賭場裏麵有能耐的高手都拉出去比拚了一番,全輸。慕容智也在裏麵,還有周若曦,一個個都輸的垂頭喪氣,倒不是賭場輸不起錢,而是輸不起麵子,因為對方仿佛不是完全為了贏錢而來的,而是找麻煩而來,找麻煩敢找到這麼牛……逼的賭場,不是二貨就是本身也非常牛,在弄清楚對方的身份前賭場不適宜用些不太光彩的招。
曉月之所以找曹子揚去,是因為對方要兌換現金走人了,最後給一次機會賭一局,賭場裏的高手都已經敗下陣,再上去賭結果亦一樣,還被取笑賭場沒有能人,到外麵調人手則沒有時間,人要走了,最後一局而已!而剛剛曹子揚把曉月震驚到了,雖然曹子揚否定那是賭術,但至少運氣非常好,曉月想借助曹子揚的好運氣和對方賭一局,即便是輸,結果不是一樣嗎?
是的,反正找輸過的人還是輸,結果對於曉月來說一樣,但對於曹子揚來說,他完全不會賭,去和一個打敗賭場裏所有高手的高手賭?這不是扯淡嗎?
立刻的,曹子揚停住道:“曉月小姐,我真不會賭,去了也是丟人。”
曉月道:“曹先生,我剛剛說的很清楚,我們這兒的高手都不是對手,隻有你,即便你真不會賭,你今晚運氣非常好,嚐試一下,輸了也沒什麼。”
“可是……”
曉月打斷道:“我知道,但我已經給慕容老板說過,他同意,他說你總能給人驚喜,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呢,你不需要那麼大壓力,像剛剛在貴賓廳一樣,隨意點,沒事,說句難聽的,死馬當活馬醫吧!”
無法拒絕,尤其這句死馬當活馬醫,曹子揚是個醫生,一旦這種情況出現,都要醫,否則隻能眼睜睜看著病人去死。雖然這不是治病,其實道理一樣,現在賭場就是病了,遇到了麻煩,都沒有解決辦法,隻有他可以嚐試一下,不答應嗎?怎麼和慕容智說?
“怎麼樣,曹先生?”曉月一臉期盼看著曹子揚。
曹子揚說:“好吧!”
曉月舒了一口氣,轉身走的更快,打開走廊盡頭一個包間的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曹子揚走過去走的很慢,進包間也很慢。包間裏的狀況其實不複雜,就八個人而已,對方有兩個,一個坐著,二十多歲的年紀,非常帥,而且很有氣質,他就是高手。另一個站著,看樣子是保鏢。
賭桌對麵是慕容智和周若曦,另外還有四個曹子揚不認識的男人散坐在四周,應該是客人,等著看熱鬧的客人。
看見曹子揚進來,慕容智立刻站起來,迎上幾步小聲道:“子揚,拜托了……”
拜托個毛啊,曹子揚想逃跑,但能逃嗎?不能,隻能向前,雖然有點發抖,雖然冒著冷汗,但曹子揚最後還是坐在了應該屬於他的座位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