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不是說日方把這個交流會辦的不好,完全沒有這個意思,反而他們辦的很好,我意思是,這與我來參加前所預料的不一樣,我以為會以學習為主,但是恕我直言,我完全沒有感受到這方麵的氣氛,反而感受到各種利益爭奪和排斥,年輕怎麼了?我真的很失望,專家不是喊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永遠如此。回答你第二個問題,我來自中國南湖中院,一座風景優美的沿海城市。至於師承何處,你說的對,我真不是出自醫學院,我隻是一個農民,幾個月前我還在種地,實話,這有關係嗎?我覺得沒有,英雄不問出處,醫術高才是王道,那些強調正統的,我真想問問,為什麼正統的技術上還比不上?這樣有何麵目說自己正統?沒有吧?那是妒忌,是排斥,與交流會所宣揚的交流學習相違背。”
美女記者繼續道:“我還有一個問題。”
曹子揚做了一個輕問的手勢。
美女記者隨即問:“曹醫生什麼時候有空方便做個專訪?”
曹子揚一愣,然後嗬嗬笑道:“美女,你很會說話,不問我能不能讓你做專訪,而問我什麼時候有空做專訪,陷阱啊!我怎麼回答你好?回答沒空吧,好像不對,畢竟是同胞,但回答有空,我實在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空,要不看我們的緣份吧,如果我們有緣,空肯定會有的,謝謝,下一位。”
隨即的,曹子揚把機會給了韓國媒體,韓國媒體問的是:“曹醫生,請問你剛剛舉的你家那塊地的例子,是不是映射某件事?你愛國麼?你的愛國是通過個人挑釁還是代表你們國家?”
等蕭小儀翻譯完,曹子揚回答道:“韓國朋友,你們的理解能力,我得罪的說一句,很幼稚、很白癡,我不會回答那麼幼稚和白癡的問題,因為我說的那個事情本來就自有公論,當然出於禮貌,最後一個問題我要回答,你的提問能代表你國家提問嗎?如果不能,那麼我又如何能代表國家?下一位,謝謝!”
連續的,許多國家的媒體都問了不少問題,曹子揚都很巧妙的回答,把日本媒體放在最後,當然那是曹子揚故意的,日本媒體那是主場啊,所有都有點氣不過,所以問問題比較激烈:“曹醫生,你是中國針灸技術最高明的專家嗎?各媒體同仁當時都覺得你們國家是沒有人了,所以派你來充數,結果你給了大家震撼,隻是你的說話方式,給人的感覺是你很沒有教養,你們國家說完農村人和城裏人區別那麼大嗎?最後一個問題,關於你家的地的問題,我知道你們國家有句話叫‘占著茅坑不拉屎’有點粗俗,但意思十分明顯,你家的地,你不種,別人種,你為什麼有意見?你是占著茅坑不拉屎啊。別人種,最環保,讓土地最大限度地發揮其屬性,它的屬性就是耕種。”
日本媒體找事是吧?或者說是一種反擊?曹子揚咬了咬牙,想了想道:“日本朋友,你們的問題非常有趣,我可以實話告訴你,我絕對不是我們國家針灸技術最高的專家,我們國家講究韜光養晦,而不是無所不用其極的表現,我們國家的人都很低調,或者說許多醫學方麵的專家都很低調,他們不喜歡出席這樣的場麵,但他們對整個醫學行業的貢獻是不可磨滅的,反而我暫時沒有任何的貢獻,而且我到日本來,給他們丟了臉啊,我醫術不行,我跟他們說聲對不起。”
曹子揚回答的很巧妙,那是經過證明的,他說自己醫術不行,暗裏就說這來交流會的專家更加不行,所以日本媒體臉色頓時就很不好看起來。
曹子揚非常滿意日本媒體的臉色表現,笑了笑,繼續道:“第二個問題,你問我們國家農村人和城裏人的區別,我告訴,沒有任何的區別,都非常有素質,都是講道德的好人,你說我沒有教養,可以,但那隻是我個人的問題,請你不要故意把問題擴大化,從而給我的祖國潑髒水,因為,我的祖國會讓你一輩子都活在髒水之中,懂嗎?至於我個人為什麼這樣,我剛剛已經回答過中國的媒體同胞,是因為我很失望,而因為失望才有點失控,我年輕啊,心智沒有那些老專家成熟對吧?這是一個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是,讓我感覺失望了,你們應該檢討為什麼令人失望,而不是介懷別人的失望,做人要大度點,當然如果你覺得小氣是你們的光榮傳統,我無話可說,我尊重你們的光榮。”
日本媒體的臉更加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