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哥,這個我們是知道的,其實……你是小姐頭一個男朋友!”高蒙回望了這棟別墅一眼,帶著些感傷的離開了,留下曹子揚站在原地發愣。
頭一個男朋友?
頭一個?
曹子揚被這消息雷的外焦裏嫩,他就說怎麼那次跟她的時候高露的反應那麼生澀,原來這就是高露的第一次,隻是高露平常禦姐氣質十足,曹子揚還真沒想到那竟然是高露的第一次。
曹子揚如今早已被傳成了神醫,也有許多大人物來找曹子揚治病,可曹子揚怎麼著也想不到,自家的醫院會迎來一位真正的大佬,一位軍火大佬。
“你就是曹子揚?”這位軍火大佬是很有名的,他處於的地帶是三不管的一塊地方,那裏的背景非常複雜,隻是那一向有軍火庫之稱,在那身為三大軍火商之一的陳鋒自然不可小覷。
“是的,請問您是不是常失眠,精神不是很好?”雖說這陳鋒是軍火大佬,隻是曹子揚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也不覺得自己有討好陳鋒的必要。
“嗯,你看出來了?”陳鋒這病不算是大病,可就是治不好,他所找的都是名醫,其中跟曹子揚一樣一眼就看出症結所在的醫生並不少,是以雖然曹子揚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問題,可陳鋒卻也沒太大的反應。
“不介意我用針。”曹子揚最擅長的便是針法,陳鋒也是略有耳聞的,隻是像他這樣從血海裏生活的人哪裏放得下心讓曹子揚往自己的身上插針。
“如果我真的想殺你的話,我完全不需要用針,我可以用藥,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發現不了這藥裏有問題。”曹子揚看陳鋒搖頭,便知他在擔心什麼,也不生氣,隻淡淡的陳訴著。
陳鋒是個在血海裏打滾的人,身上的戾氣是非常深的,他就那麼狠狠地看著曹子揚,隻是曹子揚也不閃不避,淡淡的看著陳鋒,仿佛他跟每一個普通的病人一般。
“其實你說我為什麼要殺你呢?殺了你我不但得不到好處還會被你幫裏的人追殺。”曹子揚找了個凳子,坐在了陳鋒的對麵。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如果我死了,還有誰在乎是誰殺了我?我是怎麼死的?”冷笑出聲,陳鋒的眼裏滿是殘虐。
“沒錯,他們不會在意你是怎麼死的,可你們道上的人是最講道義的,無論你死沒死,無論這坐上那把寶座的人是誰,隻要我對你動了手,我就一定會死,因為你們的道義。
“嗬!好小子。”陳鋒大笑出聲,這個曹子揚果然夠與眾不同,他有一種他能治好他毛病的直覺。
“還坐在那裏幹嘛?我花了那麼多錢,特意跑到這裏來就是為了跟你對坐互瞪的?”陳鋒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著出聲。
一個好的武者,他的武器一定是隨身帶著的,而一個好的醫生他的醫具也是隨身帶著的,將放在西裝裏側的布包拿了出來,打開裏麵全是一根根的銀針,在白熾燈的照耀下山爍著寒光。
“老大!”跟在一旁的保鏢風馳開口阻止道,他不明白為什麼因為這醫生的幾句話陳鋒就決定讓他在自己身上插針了。
“風馳,如果這小子想用針殺死我,你會怎麼做?”陳鋒並不看向風馳,就這麼望著前方淡淡開口。
“我一定會在他動手之前殺了他。”風馳沉聲答道,說這話時還看著曹子揚,眼裏的警告意味十足。
“那就行了,更何況他也沒那麼傻,要是在這裏殺了我,死的不光光是他一個人。”陳鋒閉上眼,就那麼趴在病床上閉目養神。
曹子揚看著陳鋒這一副我相信你你要插針趕緊動手的樣子一陣無奈,這算是什麼事?先前明示暗示的威脅自己一大通,這會假裝對自己完全信任誰信啊?
“發什麼愣?還不趕緊動手!”風馳粗聲說著。
曹子揚看著性子跟彪子有些相似的風馳心中暗自吐槽:莫不是這些個大人物隨身帶著的都是性子耿直比較蠢笨的下屬?這還真是傻人有傻福,傻人用著放心啊!
等到曹子揚一組針插完,陳鋒的背上已經跟刺蝟沒有兩樣,看了一眼趴在病床上的陳鋒,曹子揚佩服至極,這中醫用針刺激穴位的法子雖說靈,但這過程卻是十分痛的,平常那些稍微用點力揉捏都會有痛意的穴位被一根根閃著寒光的銀針刺了下去更是疼痛不已,沒想到陳鋒竟然可以堅持的住,這忍性讓曹子揚暗自佩服。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樣子,曹子揚又把插在陳鋒身上的針拔了下來,這拔的時候可是比插的時候還要痛,可陳鋒還是忍住了沒有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