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索還是沒有理他,神情專注的吃著東西。
仿佛眼前的不是隨處可見的三明治和麥酒,而是一桌舊大陸的宮廷晚宴。
他吃的很慢,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吃過東西。
直播間的水友卻都坐不住了:
“我靠,這符文大陸的人都這麼囂張?”
“主播,我最討厭這種人了,讓我想起我在車站時候碰見的那些拉皮條的。”
“主播,好好教訓他們一下。”
馬特有些生氣了,“法克,外鄉人!這是我們的酒館,不給我麵子,就是找死!”
全然忘了是自己過來挑釁。
大部分西部的地痞都是這樣,窩在小酒館裏聊天喝酒不敢出門開荒,靠打劫過往的各類人來謀取錢財討生活。
別人不理他就是囂張,自己不理別人就是應該。
尤其實在自己方人多勢眾下,像是成為了舊大陸上的傳奇武聖,無法無天!
“喝哧!”馬特吸了一口黑黃色的濃痰吐在亞索的餐盤上。
濃痰臭的像屎,腥的像精!
“我看你還能吃的下去不能。母豬生的小崽子!”馬特嚷嚷。
直播間的所有人都被馬特的舉動給弄的瘋狂了。
“我操,這個人找死!”
“這個馬特太囂張了,主播,砍死他!”
“……”
一連串的彈幕在亞索麵前閃過。
亞索真的是太出乎馬特的意料了,馬特以為亞索會害怕惹事請他喝酒,馬特以為亞索會和他做情報交易。
可馬特已經不能再“以為”了。
因為一把長劍已經劃破了他的喉嚨。
這把長劍很怪,不知道是叫刀好,還是叫劍好。
它既像刀,又像劍,單麵開刃,體長且直。
‘他怎麼敢,怎麼敢!我們有這麼多人,他怎麼還敢先動手。’這是馬特最後的一個想法了。
他死了。
頸部大動脈噴出的鮮血又腥又稠,濺了亞索一身。
“666,主播幹得好!”這是激動的水友。
“啊,我暈血!”這是暈血的水友。
“……”
“哦,法克!”瓊恩幾人坐不住了,站起來把亞索團團圍住。
“小子,我發誓,我要把你的頭塞進你的**裏!”
瓊恩幾人都掏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武器,準備開戰。
這麼近的距離不適合用手槍對戰,很不好打不中人不說,後坐力會讓自己一時拿不住槍,任人宰割。
亞索倒沒有因為這句很有氣勢的威脅而嚇住。
畢竟蠢貨是無藥可治的!
他抬起頭,從凳子上起來,對著這群地痞的領頭人瓊恩。
“想殺我?”
“你可以試試!”
這句話實在太酷了!整個直播間的人都被亞索這句充滿氣勢的話給折服了!
“主播,這句台詞太酷了。”
“主播,幹死他們,有我們整個地球人在你背後!”
“對,主播,你代表的不是你自己,是整個地球人!讓他們見識下我們的厲害!”
亞索輕蔑地對瓊恩笑笑,又開口了。
“有些事絕對不會無趣。比如現在!這種情況,在我的記憶力早出現了無數次,自從踏上流浪的旅途,我孤單的身影,總會惹來不長眼的家夥。這次,我也不意外!長路漫漫,我早已明白,唯有自己的刀,和自己的實力,才是真正的強權和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