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好漢。”君烙華道。
花花急了:“有本事單挑!”
“現在這年頭,誰和你單挑?”君烙華又道。
白天內心一動,忽然覺得,這對白好熟悉……莫非君烙華也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
其實她不止覺得對白熟悉,甚至這個世界上的許多東西都很熟悉,依稀仿佛,有什麼地方很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麵對著君烙華的“無賴”,花花無可奈何,打肯定是打不過,跑?也別想了,他無奈地攤了攤手:“你們到底想怎樣?”
“把身上的花草全交出來,不,把手上的容戒全交出來。”
“好好好,全給你。”
白天麻利地沒收了花花的容戒,對君烙華說了聲“我先去幫忙”就離開了,容戒裏麵,各式的花花草草,可全是能對怪產生影響的好料。現如今大戰,正是試用的好時機。歐麥高趁機也跟著溜了。
花花鬆了口氣,對他來說,隻要不要他的命,一切都無所謂,失去的也可以重新擁有。
他一見白天走了,也準備走,君烙華卻忽然又開口:“站住。”
“全給你們了啊。”花花哭喪著臉。
“怎麼你以為你所犯的罪行隻交出容戒就完事的?”君烙華語聲陡然變冷,猶如天地間突然霜降,連空氣也變得寒冷。
花花一哆嗦,顫聲道:“你、你還想幹什麼?”
看他嚇成這樣子,君烙華笑了,他笑問:“你想活啊?”
這不廢話,誰願意死?花花心想,可不敢說出來,隻好像雞啄米似地點著頭:“大哥,給條活路吧。”
“給條活路,可以,我的心地一向善良,很願意放人一馬。”
君烙華親切地道:“不過也要看你的表現,表現得讓我滿意,你的小命就保住了,要是你膽敢有一句假話,嗬嗬…….”往下的話君烙華不說了,不說比說出來更具威懾力,花花的臉色頓時就變得煞白一片。
“你、你想知道什麼?”他顫聲道。
不知為什麼,明明最讓他害怕的是白天,可是白天和歐麥高一走,麵對單獨的君烙華時,他反而更加的心驚。
這美少年那變來變去的臉色,實在是,讓人的心跟著上上下下,忐忑不定。剛還在扳著臉,一轉眼就笑得牲畜無害;剛還在笑,一轉眼又變得冷酷無情,宛若殺神臨世。
“第一,什麼人雇傭你們占領浮雲鎮,阻止其他傭兵團進入獵天山脈的。”
“第二,浮雲鎮之後,還有無其它埋伏?”
“第三,你們的總任務是什麼?”
君烙華一連問了三個問題,每問一個,花花的臉就慘白一分,聽到最後一個,那張三花臉幾乎已扭曲地變形。
君烙華冷冷地看著他,也不逼他,這時候四周的喊殺聲已愈來愈近,不少鎮上的居民也從家裏跑出來,憤起反抗,不大會兒功夫就從花花身邊跑過去七八個,有兩三個一看到花花,大罵著就要上來修理他,被君烙華給冷冷的一個眼神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