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呼……你個…哦!…騷…嘶!貨!”
看著江傑躺在床上邊抽搐邊痛苦的呻吟,薛佳菱在一旁樂的直不起腰。
“哈哈哈…我讓你橫!這可是我花了半天時間找到的一窩螞蟻,怎麼樣?爽不爽?
‘不行!不能被這個騷貨小看了!不就是區區螞蟻嗎?勞資藏獒都打死了!我忍!’
“雕蟲小技!你也就會這種卑鄙無恥的下作手段,倒是符合你的氣質!”
見江傑還有空硬撐著嘲諷自己,薛佳菱一張臉又黑了下來。
“我看你能囂張多久!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不止要你還錢!還要你給我跪下道歉!”
“放屁!要我一個大男人給你個騷貨道歉?不可能!救命啊!護士姐姐!這有個神經病啊!”。
薛佳菱抱著胳膊撂了一下頭發,淡淡的說道:“別喊了,都吃飯的點兒了,誰管你啊…”
江傑眼中露出一絲絕望,幹脆閉上眼睛默念聶風的冰心訣催眠自己…
“厲害,不愧是能殺藏獒的男人…”
薛佳菱一副遇到對手的模樣,看著江傑念念有詞之際還真的漸漸停止了抽搐,似乎已經克服了螞蟻這一招。
她又瞥見江傑下半身硬邦邦的石膏,石膏剛好從他胸口以下覆蓋到左腳,包括重要部位,她頓時心生一計。
“江傑~你看我~”
這一聲極具誘惑,讓江傑心頭一顫,湧出一絲不好的預感,不由得睜開眼。
隻見薛佳菱脫掉了外套,露出白嫩的香肩,正一臉迷醉的衝江傑勾著手指,還算有料的身軀蛇精一般妖嬈的扭動著,充滿了誘惑,跟江傑第一次看見她時所跳的‘武’完全不同,看來被江傑嘲諷過後她還是下了功夫的。
江傑一時間竟然看呆了,甚至完全感覺不到身上的小螞蟻,兩眼直勾勾的隨著薛佳菱柔弱無骨的雙手上下遊走。
“咕咚”一聲,江傑咽了口唾沫。
“江傑~我漂亮嗎?~”
薛佳菱迷離著雙眼,慵懶的說道,似是喝醉了一般。
“漂亮………
江傑下意識的呢喃道。非是他好色,任哪個單身狗看見這一幕都會情不自已。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然後女的還在跳豔舞,別說這女的長的還挺漂亮,就是個相貌平平無奇的女子也會讓人受不了吧。
突然,江傑感覺下麵一疼,兄弟似是已經雄起,但是卻頂在了凹凸不平的石膏板內側,一股不可描述的鑽心痛楚直達江傑的天靈蓋。
“喔嗚!…”
江傑頓時發出一聲男人都懂的哀嚎,他還是被薛佳菱破了功…
“薛佳菱!你個不要臉的騷貨!!你***@%…”
薛佳菱似是跳的有些累了,望著痛苦不堪卻又動彈不得的江傑臉上終於露出花兒般的燦爛笑容。
“哈~哈~哈,任你精似鬼!還不是要喝老娘的洗………等會兒我去趟洗手間。”,說到一半薛佳菱頓覺內急,跑進了病房的獨立洗手間 。
“啊!!你這個臭***子!騷貨!你給我滾啊!***%@”
江傑正氣急敗壞的怒罵著,突然眼角餘光瞥見一個人影,看穿著不像是薛佳菱那個婆娘。
“白老師??你…你怎麼…”
門已被打開,白筱一臉茫然的站在門口,手裏還提著一個果藍。好眼神兒的江傑已經看見白筱的眼裏似有些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