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晚上不準和我睡一起。”邵文冷著一張臉,看著因此而呆愣住的元城棟,一腳將其踹下了床。隨後用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卷了起來,背過身去看都不再看掉在了地上的元城棟。
額!元城棟也知道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為了邵文的身體也為了自己以後的性福,元成棟隻能認命的坐在地上,情緒低落而又無奈的看著將自己卷起來的邵文。
“好吧!可是隻有今天晚上,我以後肯定不會亂來了,我保證。”元城棟再次爬上床,將裹著被子的邵文再次摟進自己的懷裏。
恩!真舒服!下意識中,元城棟又將自己的頭擠進邵文的脖頸中,再深深的吸了口屬於邵文身上的味道後,張開嘴輕咬著邵文密色的脖頸。
如此輕觸的撕咬磨擦,讓邵文整個人不由的輕顫了起來。這人真是……邵文此刻真得是欲哭無淚。
俗話說得好一個巴掌拍不響,總是折騰也不光是元城棟的錯,實在是他自己的自製力實在是太低。
他總是陷入與元城棟的親吻中,也總是被這樣親密的撕咬而喪失了抵抗力。之後就會任由這人隨意的擺布,真是太沒出息了。
“雯少爺,陳姨娘帶了之前您買的那五名家奴來了。”紫竹站在門外,小聲的對屋內說著。
還好裏麵沒有像昨晚一樣有奇怪的聲音,紫竹摸著自己的小心髒,緊張得不行。她現在還對昨天晚上的事記憶猶新。讓她與翠竹這兩個還未出嫁的姑娘,聽一晚上的愛聲欲語,實在是太羞澀了。
“快讓陳姨娘進來。”邵文顫抖著聲音連忙的喊道,紫竹來得也太是時候了。
小東西!元城棟輕笑著鬆開緊抱著邵文的手,走下床去到衣櫃前挑了一件淡藍色的長衫。這顏色最適合邵文,配上他那密色的膚色,怎麼看怎麼可愛。
邵文見元城棟鬆開了手,也將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掀開,伸手去接元城棟手裏拿著的衣服。
“我幫你穿。”元城棟沒有將手中的衣服遞給邵文,而是抓住邵文伸過來的手,將人拉了起來,將那身淡藍色的衣服給邵文穿在了身上。
邵文看著給自己穿著衣服的元成棟,嘴角微微揚起。這人真是的,堂堂一個皇子一個鎮守邊疆的征戰將軍,居然有這樣小心眼的心思。
穿好了衣服,邵文拉著元成棟的手來到門前,將正屋的房門打開。門口五步開外站著的除了陳姨娘,在她的身後還有那日他在伢行買下的四個家奴和一個家奴帶著的孩童。
“雯少爺。”柳蘭芝見正屋的門打開,邵文與元成棟手拉手的走了出來,先是一驚。元成棟什麼樣的身份,這在她們這些人心裏從一開始,就不是什麼秘密,可是正因為知道他的身份,對於他這樣明目張膽的跟邵月雯手拉手,這著實讓她驚了一下。
“恩,柳姨娘除了送這些人過來,可是還有別的事?”邵文見送來的這些人都已經換上了同丁家兄弟一樣的衣服,對於他們能夠守信去邵府,滿意的很。
而再看柳姨娘,這女人怕是除了冷寒素外,在邵府裏邵月雯舅舅給他安排的那些人中,地位最高的了。如今冷寒素讓她來給他送人,怕是不隻是送個人這樣的簡單。
“回雯少爺,昨天夜裏咱們在西城的鋪子失火了。今天早上那鋪子的富源樓的掌櫃的,就到縣衙狀告咱們邵家買凶放火傷人,冷管事已經被縣衙的人帶走了。”柳姨娘說道這裏,話語中帶著幾分嘲諷和冷然。
“不過您放心,冷管事不會有事的。隻是冷管事讓我來問問您,咱們接下來還要裝修那間鋪子嗎?”
柳姨娘也不知道冷管事,為何要讓他來問這個。按理說,西城的鋪子隻是外麵燒壞了一些,並不妨礙裝修使用。冷堂主卻要她來問問雯少爺還要不要裝修?
“夠蠢的。買凶放火傷人的是富貴樓吧!或者說是富貴樓那位季氏的少爺。”邵文隻是稍微的想了一下,就猜到了幕後真正的凶手。
這在東臨縣裏,邵家與人無怨無仇,再來那富源樓的租期早就到了,他若不想租直接將人轟出就是了,何必放火傷人。那這放火傷人的人,就必定要與邵家結過怨了,而這人除了那富貴樓的季氏少爺,他還真想不出別人來。
“既然燒了,就不用裝了。直接掛牌子賣了就是了。”邵文嘴角揚起一絲淡笑來,本來他還不想跟那富貴樓和季氏太早的,麵對麵起衝突。
可是那季氏的少爺實在是太過於愚蠢,居然買通富源樓的掌櫃的火燒他的鋪子。他若不做些什麼,怎麼對得起這位少爺的一番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