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五,李清起來一個大早,在小詩雨不舍得目光下,李清早早的沐浴更衣,穿上了昨天書院派人送來的杏黃色書生袍,頭帶白玉小冠,在腰間係上了那天那個老先生給他的那塊木牌。按照一塊送來的弟子規,看了看確保沒什麼問題之後,才轉身叮囑家裏的一個婦人照顧好小詩雨,揉了揉小詩雨的笑臉,背著一點行李,掛上一副和清晨陽光一樣清澈的笑臉,轉身走出來小院。
李清沒有去選試,不過孫寶寶不出意料的入選了,據他所說,書院選試挺沒有規則的,既不考題,也不筆試,就隻是一個個進去麵試,是不是認識字兒,然後身體是否健全,年齡不可以低於十二超過十六。然後可能一個或者幾個書院的教習會問你一些問題,回答之後就打發出去讓等候消息,問題也千奇百怪。但統一一點的就是問,看見石碑有什麼感覺。
這種摸不著規律的考核,出乎意料卻又符合常理,首先書院是為大晉培養官員的重要地方,肯定不能身體不健全,其次書院隻有三年的課程,相比也不可能花時間去叫你學字。書院會給每一個考取的人發下院服,還有一本《弟子規》,上麵詳細的記載了學校的各種規定,衣著。還有每日的課程安排,大概上午9點開始到正午,午膳過後到太陽落下,而且書院並不隻是教你知識,也教習劍術,甚至占了很大的比例,按照上麵介紹所說,應該天還沒有亮就要學習劍術,然後吃過晚飯也要練習。還有些其餘的禮儀,琴術,畫術,兵法的課程。
而且書院並不是免費教育,要繳納一定的錢財,而且不便宜,但是學生如果實在拿不出來,可以先欠著書院的,以後畢業之後慢慢換,這點很想像前世的助學貸款,李清不由的想到,如果畢業之後還不了怎麼辦,就是沒錢,你還能砍了他?後來又仔細的想了想,和孫寶寶一說,孫寶寶先是怪異的看了一眼李清,才解釋起來,任何從書院畢業的學生最不濟的也是入幕之賓,怎麼可能還不了?李清不由得感歎書院的自信。出我院門,天下何處不可去?
出門之後看見孫寶寶早已在巷口等候,兩人相視一笑,結伴一同走向了書院。
兩人在路上也碰見三三兩兩的看見幾個新入院的學生,有些人認識李清,一路笑著打招呼走上了山頂。
山頂之上,學生不多,都站在那筆劍碑前麵,被分成兩隊,看到幾人上來,在旁邊等候的好像雜役的仆人,先是看了看李清的木牌,然後帶著李清到了一個穿著素色衣袍的中年教習身旁,而孫寶寶則被帶到另外一對人裏麵。李清看了一下,兩麵竟然都有幾個女孩!穿的也是書生袍,但是顏色確實淡紅色的,怪異的看了一眼孫寶寶…這貨打算裝到什麼時候。
李清上前和對那教習行李道:“學生李清,拜見先生。”那人上下看了李清一眼,眼神滿意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就是李清?不錯,我聽過你的《將進酒》很不錯!我是你的教習,白文新。你且先站好,儀式快要開始了。”李清行了一禮之後就退到了後麵,和認識的幾人聊了起來。
又三三兩兩的來了幾人之後,教習確認人數之後,開始讓學生們排隊安靜的站好。李清暗自數了一下,剛好五十人。兩個教習站在隊伍最前麵,安靜的看著大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