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帥心裏非常的感動,又心疼地教訓道:“以後不要去了,太危險了,你空閑下來好好陪我就好了,不要再去做那些危險的事了”。
鄭慧和郝帥充滿著青春活力與激情,互相愛慕者對方。彼此的臉洋溢著幸福。
人死了,終究還是要入土的,郝帥想著既然生前沒有風光過,那麼死的時候就風光一次吧。
他請來了海濱市最好的白喜事操辦人員,巴西檀木做的棺材,就這樣裝著母女倆埋入了黃土。
母女倆的是對郝帥造成了極大的影響,可如鄭慧已經死了。
沒了鄭慧,郱帥是再也沒有回過魂來,他接受不了這種狀況,這些日子他的話也變少了,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鬱鬱寡歡。
在學校裏上課的時候,同學們問他問題,他也不回答,隻是呆呆的看著這窗外的天空,好像天空上有什麼東西在召喚他。
林逸菲說什麼,他嗯一下算是也說了,隻有見到鄭慧的照片是才多說幾句。
又是一天晚上,郝帥一個人倒著酒,喝著悶酒,一杯接一杯,一杯接一杯。
好像隻有酒,能夠使她忘記這些痛苦,暫時忘記他有鄭慧的世界,暫時忘卻了這一些人世間的冷酷殘殺。
殺手,一個多麼殘酷的行業,在傷害別人的同時又害怕自己的親人朋友受到殘害。
郝帥是有情有義,他不像其他的殺手一樣,冷酷無情,除了自己之外,什麼人都可以辜負。
林逸菲下班之後,回來看到郝帥這副表情,其實林逸飛昨天晚上就知道了,郝帥與鄭慧的關係。
但是他並沒有當麵的講出來,他沒有恨郝帥,有過這樣的經曆,反而是更加的仰慕郝帥了。
因為他覺得一個男人有這樣的擔當,有這樣的責任,這為什麼不是一個好男人?
他現在很柔情坐在郝帥的旁邊,用一隻手抓住郝帥的手,不要傷心一切還有我呢,我以後會好好的陪在你身旁,以後我們還有什麼困難,要一起麵對。
郝帥,呆呆的看著林逸菲,多麼乖巧可愛的一張臉。
他舉起酒杯,對著林逸菲說陪我喝一杯吧,林逸菲拿起,紅酒杯,自己倒了一杯,酒先飲下了。
不擅長喝酒的林逸菲被酒精味道嗆得直咳嗽,林逸菲很豪爽的說,隻要你願意啊,我就陪你喝,再來一杯。
郝帥在這時候居然露出了微笑,你不能喝,你還逞強。
林逸飛也笑了,隻要你開心,你要做什麼我都願意。
郝帥,很滿意的麵容露出來了,他又很為難的對著林逸飛說,你知道我和鄭慧是什麼關係嗎?
我今天跟你說一下吧,林逸菲知道他要講出自己的人生故事,他沒有去打斷郝帥的講話。
他以前是我的女友,可以這樣說,也是我半個老婆,雖然我們沒有結婚,但是我們也同居了好幾年,可是由於我後來工作上的事,我不得不向她告辭。
因為我的工作是極其危險的,我怕有一些人,知道了她和我的關係之後,對她加以殘害。
做我們那個工作是不能有太多的情感的,很多人就是因為有了妻子兒女,所以他在對別人動手的時候有所顧忌。
有很多人拿著別人的妻子兒女,成為要挾,我們的方式,於是我們在組織上是有明文規定的。
是絕不允許有老婆的,不然的話,是沒有辦法去工作的。林逸菲對著郝帥說的這個工作感覺很好奇,當今社會有什麼工作是這樣規定的。
和平常人是不一樣的,你有著強大的是什麼工作啊?為什麼這麼危險?為什麼,這麼的特殊要求。
郝帥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值得他信賴的,也是真正的愛上他的女人,他對她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這時候他跟林逸菲,在殺手界,有一個人叫白雪那個人就是我。
倪飛對著眼前的這個男的又感覺十分的陌生,因為他此時說話的語氣帶有一絲冷鋒,感覺像是一把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般,讓人心生畏懼。
好帥笑了起來,“怎麼嚇到你了嗎”?不過現在我以前退掉了那個組織了,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再去做以前的事。
說到這裏林逸菲已經開始抹眼淚了,他心疼這個男人,也怕郝帥,和鄭慧一樣莫名其妙的死掉了,離開了這個人世,再也看不到了。
你千萬不能去做那種工作了,我還想著要和你,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以前你所發生的事我都不計較,我都不在乎,我隻要的是你現在能好好的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