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吳誌剛在心裏知道,二水師兄跟他是一路的,這位殺手界的前輩,更多的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他很多時候更像是自己的師傅一樣。
他把二水送進了家之後,又自己一個人走了出來,他撥通了葉璃的電話,又叫這位女大學生,陪她度過這今晚的春宵一刻。
要說**女人這二水更勝一籌,第二天,吳誌剛很早的就起床了,他想著自己獨占武門財務的事,心裏感覺感覺不踏實。
要是被人發現了,自己的地位又不太高,反而會被人置於死地,所以他想著就巴結一個殺手界的前輩,這樣,至少在自己受死的時候,有個生命保障。
於是,他很快的想起了二水,二水這個人,雖然說現在已經退出江湖金盆洗手了,他是在這一行的威信還是很大的。
他開著自己的寶馬suv就出發了,這個女大學生,也已早早的就去上課了,又辦起了正常女大學生的模樣。
誰也看不出,這個女大學生前幾個小時都做了些什麼?就這樣,胡誌剛把葉璃送到了海濱大學,又急忙忙的趕去二水的家。
其實吳誌剛一直叫二水叫師傅,他不敢和郝帥稱兄道弟,換成一個輩分的,在郝帥麵前,他還是比較低級的。
他敲了敲二水的門,開門的是一個老女人,人老珠黃,這個人是二水的老婆,吳誌剛看到是師母開的門,很有禮貌的叫了一句師母。
阿水的老婆叫陳曉,年輕的時候是燕門門主的表妹,後來因為發生一係列事之後,被逐出門派。
陳曉跟吳誌剛說,你師傅他還沒醒,昨天晚上喝了太多酒了,一直睡著呢,我這一會兒也不要去打擾他。
這樣吧,師母也給你們做好了早餐,他還沒醒過來,你就先吃吧。吳誌剛來了二水家很多次了,也不客氣的先吃了起來。
“那好,那我就先吃完早餐,然後在這等著師傅起來,我有事兒跟他說,挺急的。”
其實吳誌剛是不敢去叫醒二水,因為在二水眼裏,吳誌剛就是個教不好的人,總體上來說就是一個喜歡擅自行動,不聽指揮的人。
吃完早飯大概過了一個時辰,二水醒來了,吳誌剛走過去恭恭敬敬的為二水點上了一根煙,“師傅咱們今天,得聊聊那個武門財務的事。”
“我不是叫你去辦了嗎?怎麼你還沒辦好嗎?”二水也不耐煩的說。
“沒有,按理說是應該辦好的,你要給我的門主的章我也有了,可是,中途出了一些問題。你也知道,這武門的財物轉移方麵,是有明文規定的。
他們跟民生銀行打過交道,就是這個財務轉移的話,需要,用到武門的一個創始人去簽下字。”
二水彈了彈手指上的煙灰,吐出了一口煙霧,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虧我還一直把你這樣提拔上來,沒想到你的腦袋還是這麼不開竅,既然需要簽字,你就得讓武門一個身份高一點的去幫你,郝帥不就可以嗎。”
“可是郝帥不會吃這一套呀!這畢竟是我們辦事。”“如果他願意呢?”二水直直地的走到用餐廳。
“那這樣吧,我待會兒先跟郝帥打個招呼,你中午,直接過去,有什麼事到時候再說,我先吃早飯,別打擾了,去吧。”
“好的,師傅,那麻煩您了,我先走了。”這個時候陳曉走過來把門關上,又坐在了二水的身邊,“你還打算讓吳誌剛冒這個險,去轉移武門的財產。”
“必須去,你也知道,我心裏一直就有一個想法,就是想多掙點錢,你當初也是說支持我的,這些年在國外撈不到什麼油水了。
但是在國內建築行業方麵的錢財可少不了可以掙,但是要啟動這方麵的資金,就需要從我們的財務動手,這個門派的少門主還是個小孩子,也沒人管得著。
隻要我能說上幾句話是吧,咱們還是可以從裏麵撈取點錢出來。”
“那你控股的那個公司怎麼樣?”“你說的是金龍建材公司?”陳曉望了望窗外,回答道,“對呀”。
然後又補充道,“其實你心裏是知道的,我跟孩子根本就需要不了那麼多錢,你說你也已經退出來了是吧?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冒這個險嗎?
背負著不仁不義的風險去做這種事,咱們又不是一定要做什麼大成功人士。”
二水拿起一杯酒喝了起來,“婦人之見,照你這樣說,那中國那些群居高位的人,都得老老實實的在自己的官位上盡職盡責。”
陳曉孤零零的坐在沙發上,哭泣了起來,她隻不過想要一個家而已,一個完整的家,而不是要一個整天顧著忙生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