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綰被迫從飛機上走了下來,拖著行李箱,臉上寫滿了不甘。朝著機場外走去。
而機場外,厲逸爵早已經恭候多時了,帶著幾個保鏢清幹淨場子,守株待兔一般的等著蘇小綰的到來。
能讓飛機被迫返航也是一種本事,權勢強大的男人果然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蘇小綰咬了咬嘴唇,雙腳像是灌了鉛一般的重。
呆呆了看了厲逸爵一眼,什麼都沒有做,手一鬆,行李箱從手上滑落,最終歪倒在腳邊。
她似乎已經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糾纏不休的男人,噩夢一樣!
厲逸爵手伸進口袋,一步一步的朝著蘇小綰逼近,刀削一般的臉,透漏著別樣的冷峻。
走到蘇小綰的麵前,高大的身軀投下的身影將蘇小綰籠罩在內,居高臨下的問道:“怎麼?不跑了?”
聲音暗啞透漏著一股壓迫感,讓人有了一種窒息的感覺。
蘇小綰咬了咬牙齒,看了看四周,心想你把人的圍的水泄不通了,叫她怎麼跑。
厲逸爵似乎是看透了蘇小綰心裏麵的想法,俯下身子直接把蘇小綰扛在了身上,修長的身軀向前走去!
作為懲罰,寬大的手掌還狠狠的拍了蘇小綰的屁股,火辣辣的疼。
蘇小綰指甲陷入肉內,語氣悶悶的問道:“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聲帶僵硬的像是石頭,聲音異常的幹澀。
厲逸爵冷嘲的看了她一眼,說道“放過你,蘇小綰,得罪我叫我如何能夠放過你!”
蘇小綰轉過了了脖子,苦澀在心中蔓延,反問道“厲逸爵,是不是我強了你,你特別的不甘心!”
身後跟著的幾個保鏢被蘇小綰說出的話嚇得渾身一顫,麵麵相覷的假裝沒有聽見。
厲逸爵卻是被戳到了痛處,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咬牙切齒的說,“該死的女人,你竟然還真敢說!”
這樣的回答在蘇小綰看來就像是默認了一般,果然,這個男人是因為被她強了,覺得丟了麵子,所才對她窮追不舍。
“厲逸爵,如果,我讓你強回來,你是不是可以放過我!”
蘇小綰突然再次語氣悶悶的說道,她不希望自己和厲逸爵有所糾纏,一刀兩斷最好!
“什麼!”厲逸爵停下了腳步,轉過來臉,喉結上下滾動,挑眉看著蘇小綰,眼睛中的光芒明顯的一暗。
蘇小綰卻像是認命一般,艱難的揚起腦袋,無比苦澀的將話重複了一遍:“我說,如果我讓你強回來,你是不是......就可以放過我!”
最後麵的幾個字還沒有說完,蘇小綰的嘴唇就被厲逸爵給堵住,將蘇小綰改變姿勢抱進了懷裏,霸道的嘴唇狠狠的印了下去,將蘇小綰沒有來得及吐出的話全部逼回了嘴裏。
蘇小綰被厲逸爵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呆若木雞
機場的外圍,蘇小綰似乎感受到四麵八方的視線投了過來,盡管有保鏢的遮擋,卻依然覺得鋒芒在背。
厲逸爵卻無所顧忌,抱著蘇小綰,扔進了車裏,發動汽車朝著別墅駛去。
黑色的邁巴赫,輪胎極速的轉動,最終消失在原地。
海邊的別墅,宏偉壯麗宛若宮殿一般。
色彩陰沉而又壓抑的臥室,蘇小綰被人扔到了黑色的床上,嬌小的身軀陷在床上,男人修長而又霸道的身軀欺身而上。
厲逸爵的手指穿插在她柔順如黒瀑般的長發中,死死得固定著她的後腦勺,任她來回扭著頭,這男人依然狠狠的霸著她的唇。
幾近掠奪,瘋狂不帶半點溫度,讓蘇小綰的嘴唇熱而疼痛。
兩個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她看的清他眼中的悸動與瘋狂。仿佛野獸在他的眼中燃燒。
蘇小綰屈辱的轉過臉,不看他的眼睛,厲逸爵卻強硬的別過他的下巴,逼著她與他對視。
蘇小綰痛苦的揚起脖子,指甲在厲逸爵寬壯的後背留下了長長的一道紅印,蘇小綰的眼淚差點從眼角飛出來。
一個小時後。
蘇小綰睜開了眼睛,眼神空洞,身體僵硬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雙腿酸軟的顫顫巍巍仿佛不是自己的腿,白皙的皮膚,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青青紫紫,觸目驚心。
很明顯,這些都是剛才那個男人瘋狂的成果。
蘇小綰顫抖著雙手,撿起勉強能避體的衣服,就要往外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