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人都別過了臉不敢看,地上殘留這一灘血跡。

保鏢被打倒在扶起來,扶起來再打倒,反反複複的十幾次。

最後,在厲逸爵的拳頭之下,終於還是妥協了。

“我......我說......我全部都說!”

他語氣含糊不清,渾身上下痛的抽搐。

厲逸爵抓著他的頭發提了起來,“怎麼,服軟了?”

保鏢渾身顫抖的點頭:“是......是莫蘭小姐,她讓我把孩子抱走,丟......丟到海裏去,她拿我的妻子威脅我,我全部認錯,我隻求......放,放過我的妻子!”

厲逸爵的眼睛之中布滿陰霾:“你倒是挺深情,可是你妻子的性命連我兒子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保鏢驚恐萬分得瞪大眼,他本以為那孩子隻是蘇小綰和其他男人的私生子,沒想到卻是厲逸爵的種。

他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撲通一下的跪下了,對著厲逸爵連連磕頭。

“我知錯了,厲先生,饒了我的妻子吧,我知錯了!”

頭撞地麵碰碰作響,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厲逸爵一腳踹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仰躺著摔倒在血泊之中。

“我說過,你妻子的性命連我兒子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冷冷的轉過身,對陌森吩咐說道:“留他一命,我要他跪在蘇小綰的門前懺悔!”

“不要啊......求求你放過我的妻子!”

然而沒有人理會他的哀嚎,長長的血跡從他的身後拖出。

陌森有些於心不忍,小聲的問道:“總裁......他!”

厲逸爵冷晲了他一眼:“怎麼,心軟了?”

若不是他發現的及時,他的兒子早就死在他的手裏了,這個家夥死有餘辜。

陌森搖搖頭:“這個家夥是死有餘辜,但是我總覺得她的妻子是無辜的!”

陌森也是有家室的男人,自然理解這份苦楚,若是他遭遇到了什麼不測,也不希望牽連自己的妻子。

“排幾個醫生給他老婆看看,是死是活就看他老婆自己的命了,讓你查的東西查的怎麼樣了!”

“全部查清楚了!”

“結果如何!”

“全部都是莫蘭小姐安排的!”

“很好!”厲逸爵的眼睛之中陰霾劃過,烏雲密布的臉似乎準備雷霆大發,“我不知道她的手已經這麼長,膽大包天到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動手了!”

陌森不敢接話,低著頭不作聲。

“這件事也不要驚動老爺子,準備一下東西,我們去好好的會會莫蘭小姐!”

這邊的海邊別墅,客廳打開了暖黃色的燈光,

莫蘭和凱琳娜剛剛用完晚餐,相對坐在沙發之上。

莫蘭一直在等消息,卻遲遲的沒有人回複,心裏麵焦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凱琳娜穿上了一件寬鬆的浴袍,香肩半露的坐在沙發上,手漫不經心的擺弄著自己的指甲。微微的抬了抬眼眸,瞄了瞄時間。

“莫蘭,現在已經十點了,你的未婚夫怎麼還不回來,你該不會每天都像現在這樣,獨守空房吧!”

莫蘭心裏麵焦灼不安,更加的沒有閑心和她鬥嘴。

“你若是閑的厲害可以考慮幫保姆打掃衛生,或者喂狗喂貓都行,不要在這裏礙眼!”

凱琳娜冷哼了一聲,心想你不用在我麵前擺出一副女主人的架子出來,等下厲逸爵看到我,或許連你這個未婚妻都不認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