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錯,還請煌王爺饒奴婢一命。”喜婆立刻跪下,顫抖著向司禦煌請罪道。她剛才在也是一時得意忘形,忘記了站在她麵前的是大名鼎鼎的煌王爺,而不是那些達官貴人,就算她是皇上的乳娘,可是也抵不上煌王爺在皇上心中的重量啊。
司禦煌也不想在自己的大喜之日弄的不好看,所以幹脆大手一揮,表示自己不在意,隨後又牽著白落落回到他們的婚房,也就是之前司禦煌的臥室。
回到婚房裏,喜婆也不敢在如之前那般得意忘形了,低眉順眼的按著流程引領著司禦煌和白落落,在做完應有的禮儀後,喜婆便龜縮在一旁不在說話。
司禦煌看著如此識趣的喜婆,眉眼上挑,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隨後就對白落落說道“落落,我要去外麵應付客人了,你乖乖待在房裏等我回來,如果餓的話,就吩咐下人給你上膳。”
“王爺,這於理不合啊,萬不能如此破壞規矩。”喜婆忍不住的開口大喊道。
司禦煌剛明朗的心情就被喜婆這句話給澆滅了,扭頭涼涼的盯著喜婆,聲音淡漠的說道“難道就讓落落一直這樣餓著嗎,再說了,規矩是什麼,不就是讓人來打破的。”
喜婆被堵的啞口無言,可是想到皇上對她的囑咐,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說道“煌王爺,這是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矩,新娘子不能在拜完堂用膳,不然不利於今後的夫妻和諧。”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白落落聽到喜婆說的“夫妻和諧”時,發生了低低的笑聲,顯然是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了,司禦煌也不管白落落在笑什麼,他雖說不忌諱鬼神這一說,但是但凡有一絲可能會破壞他和落落感情的事情,他就絕對不會去冒險的,所以喜婆這次算是歪打正著,見司禦煌歇了這種心思,喜婆不著痕跡的鬆了一口氣。
“落落,委屈你了,我會盡快回來的。”司禦煌隔著蓋頭摸了摸白落落的頭發,語氣溫柔的說道。
白落落現在倒不覺得怎麼餓,她就是發困,昨晚淩晨才睡,今天一大早就又被折騰起來,她這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過來的,所以聽到司禦煌的話後,很是乖巧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司禦煌見到白落落這幅表現,隻好無奈一笑,隨後再次吩咐喜婆小心照看好白落落,然後才轉身踏出房門,前去大廳迎客了。
喜婆在得到白落落的命令後,便小心翼翼退出了房門,並貼心的為其關上房門,白落落在聽到房門關上的一霎那,端坐的姿態就軟了下來,整個人就從床上站了起來,伸手一把撤掉了蓋頭,然後吧嗒吧嗒的跑到桌子上,撈起了一盤水果啃了起來。雖然說不能揭蓋頭,不能吃東西,但白落落是何人呀,她可是從法製無神論的年代過來的,又怎麼會相信這些帶有迷信的話呢。
白落落堅信,日子是自己過的,又不是過給別人看的,所以他們說生活不如意就不如意了呀,抱著這種心態的白落落,毫不客氣的消滅了兩盤水果,一不小心吃撐了,打了個飽嗝,又蹭蹭蹭的坐回到床上,整個人往後一仰,索性躺在床上補起覺來了,在閉上眼睛之前,還不忘吧蓋頭給重新蓋回到頭上,裝作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
而來到前院迎接客人的司禦煌,心情可就不那麼美妙了,嬌妻屋中坐,自己還得苦巴巴的過來與眾人客套,越想越覺得自己憋屈煩悶的司禦煌,幹脆準備找個理由遁走。
“煌王爺今日大喜,本太子在此恭祝煌王爺和落落生活恩愛,長長久久,白頭偕老。”木連熙見到司禦煌竟然想躍過自己這桌,走往他處,便開口主動挑釁道。
其餘人都認為木連熙是真心誠意的恭賀司禦煌,便都紛紛效仿,一時之間讚美的話充斥在木連熙的耳中,木連熙的臉都綠了。
而司禦煌卻得意的笑了,視線掃過木連熙的時候,給了木連熙一個輕蔑挑釁的神色,很是悠閑的謝過了眾人的好意,然後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正大光明的遁走了。
木連熙目光陰森毒辣的盯著離去的司禦煌,神色陰鬱,臉上都出現了猙獰之色,司禦煌,這是你逼本太子的,本太子倒要看看,到底誰才是那個黃雀!緊接著木連熙就離開了席位,與他同桌的景瑜想要跟上去,卻被製止了,隻好坐在座位上等,一盞茶的時間,木連熙嘴角掛著一抹邪笑的回來了。
“表哥,你去幹什麼了?”怎麼看著這麼煞氣外露呢,不過後麵的哪句話景瑜識趣的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