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知道是阿哥還是格格呢,嗯,朕要給他好好的想一個名字!......”司馬羽寒激動的在房間裏亂轉,時而大笑,時而蹙眉低索,神情像極了小孩子。
看著司馬羽寒激動的樣子,她的心裏也暖和了起來,夢裏的事,一下子被她拋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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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隻要有他在,什麼就都無所謂了不是麼。以前的那些痛,過了就過了,為何還是忘不了呢。是沒有安全感麼?可是寒對自己這麼好,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大概都是自己嚇自己吧。葉水瑤淡淡的歎了口氣,撐著坐起來。
“水瑤,怎麼起來了?快躺下。”司馬羽寒馬上跑來扶她。
她衝他搖搖頭,淡淡的一笑,“寒,我沒事,你知道我睡不住的,讓我起來走走吧,對寶寶也好。”
“不行,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給朕乖乖躺好!”他惡狠狠的說,順便把她按倒在了床上。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可她的心裏卻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一下子全湧了出來。
他對自己這麼好,自己怎麼能在心裏還想著另一個男人?!不能這樣,絕對不行!葉水瑤,忘了他!忘了那個男人!她搖了搖頭,仿佛要把腦袋裏的記憶全甩出去。這是這一舉動著實嚇了司馬羽寒一跳。
“水瑤,你沒事吧?頭疼?朕叫宇文再給你看看。”說完便張口,“宇文......”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傻傻的看著眼前吻著他的女孩,漸漸的投入到那個深深的吻中,她口中的蜜汁,幽香的氣息,甜甜的貝齒,差點就挑起他的欲火。
她很少主動的,看樣子是真的愛上他了,像她這樣的女人,隻有真真的愛上一個人,才會對他不再防備......
司馬羽寒靜靜的看著她,然後扯出一個微笑,把她擁進懷裏,“水瑤,我司馬羽寒一定能給你你想要的幸福,相信我。”
“咳咳......喘不過氣來了......”
......
轉眼間,三天過去了......
這日,葉水瑤求了司馬羽寒一早上,他才勉強答應讓她去禦花園逛逛,這三天呆在房裏她都快憋死了。好不容易出來,心情一好,她便坐在花園裏彈起琴來。
每逢秋去冬來是人去花又別
歎一聲緣分不該如此難求
所謂的愛與不愛相隔在哪般
為何會讓你寧願白頭也守候
時間已覆水難收
彈訴哀愁淚不休
夢碎後已難再回首
彈琵琶又見當年鏡前你梳頭
撥一首滿花春秀今日月下再醉孤酒
雨落枝頭年複一年誰的白發留
讓愛隨相思入夢左右
夢見我們還挽著手......
“貴妃娘娘真是好興致。”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
葉水瑤四處看了看,壓根沒人,她心裏不禁激動起來,好功夫哎,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自己要是能跟他學學,萬一有一天離開皇宮還能派上用場。
“請問...額,請閣下現身一談。”
“談?嗬嗬,娘娘和我有什麼好談的呢?”楚風晟一身淡灰色的衣服從假山後走了出來,衣服上繡著一條金龍。盡顯尊貴。與一身白衣的葉水瑤差別極大。
“娘娘怎麼穿成這樣?難道我二弟有虧待你?連一件像樣的首飾都不給你?”楚風晟冷笑的看著她。
葉水瑤看到他愣了一下,隨即馬上回過神來,“大哥說笑了,水瑤隻是不習慣帶那些東西而已,錢財乃身外之物,生帶不來死帶不去的,又何必太認真在意。”
“嗬,說的好。那麼你究竟最在意什麼呢?”楚風晟轉身坐在了石椅上,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她,仿佛能洞察別人的心思一般。
“大哥這問題問的好沒營養,臣妾在意的自是皇上,不然是什麼?”她冷冷的看著他,臨危不亂。她明白,這個人來找她一定有什麼事,自己最好以靜製動,萬不可自亂陣腳。
“隻在意皇上?...哈哈哈哈.....誰信?!你敢說你不在意後位?”你這個妖女!
“嗬——”葉水瑤冷冽的扯出一絲微笑,“倘若我說我不在意,你必說我裝腔作勢,那我若說我在意,你又會說什麼呢?大概會說天下女人都一樣吧!哼,大哥,我葉水瑤一向行得正,坐的端。我自認我沒有做半點對不起寒的事,你何必沒事找事來我這裏自取其辱?”
“你!”楚風晟氣結,他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能說,她說出的話竟真和他想到了一起,沒有一絲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