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司馬羽寒沒有回頭,冰冷的聲音隱藏著深深的悸動。
如果不是葉煋軒,他的水瑤現在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除非我死!”宇文笠緊緊的盯著司馬羽寒,語氣堅決。他現在一旦去質問葉煋軒,就一切都完了,要是逼急了葉煋軒,還真不一定會鬧出什麼事。況且,他不是說要給葉煋軒一些時間麼,身為帝王,又怎能能言而無信?
司馬羽寒當然懂宇文笠的意思,可是他現在實在是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似乎隻要一牽扯到葉水瑤,他就會一而再再二三的破例,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你也要挑戰朕的極限麼?!”
“寒,你清醒一點,現在還不是時候啊,再說了,就算你現在去了也無濟於事,與其冒闖還不如商量商量對策!”
司馬羽寒看著門外,放在側身的手在一點點的握緊,關節發白。
“好。”他挑挑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宇文,兩日後回宮。”
月光如水,帶著薄涼的氣息。
宇文笠看著眼前的男子的男子,似乎愣了一下,隨即俊美的臉頰上染上一絲擔憂的神色,“你和她出事了是麼?不然你不會這麼激動的!”先是疑問句,而後就變成了肯定的語氣。
司馬羽寒望著天際,如金沙般流動的眸子瞬間暗沉,看不出任何情緒來,薄唇微抿,明亮月光下,渾身散發出一種難以言語的美麗。
“我一直以為你對她隻是一種依懶,因為她長得像先皇後,就連當初她的離開你一蹶不振的時候我也是那樣認為,但現在看來,的確是我錯了呢。”宇文笠微微歎息,“寒,你愛上她了對吧!你明知道現在是危急時刻,你怎麼可以......”
“朕知道!”司馬羽寒打斷宇文笠的話,有些無奈的閉了閉眼睛。他當然知道,他不能愛她,尤其是現在這種關鍵時刻,可是有些事情一開始就是上天注定好的不是麼,從他們第一次的分離開始他就已經知道了,他對她的,不僅僅是那一份依賴,還有的是那份深深的愛意。可是,有句話真的是很對:上天是公平的,它再給你一些的同時,也會拿走一些。
現在西帝南帝虎視眈眈,東帝那邊又一點聯係也沒有,葉煋軒也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就連他的水瑤也瞞著他一些事情,他真的感覺好累,從未這麼累過。而且最讓他受不了的就是身為帝王的他還要將這份累深深的藏起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那種滋味,誰能明白?
“你打算怎麼辦?”經過了許久,宇文笠才緩緩開口問道。
“朕是君,她是妃,僅此而已!”
“她能受得了麼?”
“朕不知道,但起碼這樣,她會更安全一點,朕希望她可以永遠好好的,好好的活著,好好的生活,帶著我們的孩子。”司馬羽寒靜靜的站在原地,眸子裏映出了那個美的如詩如畫般的女子,她就那樣站在桃樹下看著他,靜靜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