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的一聲急刹車聲!
一輛麵包車毫無征兆突然在我旁邊刹車,車門就停在離我不到一米的地方,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個蒙麵的家夥拉開車門迅速躥了下來,掏出家夥就頂住我的腰間,冷而低沉道:“進去!”
你麼!
是槍!
那冷冰冰、陰森森的感覺告訴我這是上了彈的真槍!
我相信我的感覺!
我沒有反抗,也不敢反抗,就這樣被那家夥推進了麵包車,隨著麵包車立即呼嘯而去!
我甚至能聽到路人的驚呼,隻是不知道有沒有好心的甲乙丙丁幫忙報警,指不定人家以為這是普通的恩怨鬥毆報複手段而已,有什麼好報警的?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還迷糊著呢!
我初來乍到百川縣城,也沒和誰結怨結仇的,不可能是報複吧!?難道是老狗或痞子鴨找人來收拾我?不至於吧!?
車上有五個人,司機戴了個大墨鏡,把半邊臉都遮住了;副駕也坐著個不知道什麼樣的家夥,我被推進來時也沒見他回過頭來;而一進車門就是個大胖子,偌大的身軀之上頂著個碩大的腦瓜子,可惜也套了個絲襪似的頭套,隻看見兩隻幸災樂禍的眼睛;後排也坐著個瘦瘦的家夥,正拿著把匕首輕拍著自己的手掌,真希望他突發神經朝我旁邊這個拿槍的家夥來上一紮!
我被推到了麵包車的後排座位,兩個蒙麵的家夥分坐我的兩旁,一個拿槍,一個拿著匕首,左右護法似的“保護”著我,生怕我有半點閃失似的,這時總統級別的待遇?真是受寵若驚!
呃!不是若驚,是真的很驚才對!
我害怕,但我更想知道這他麼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我剛要張嘴,拿槍的家夥一個肘子就狠狠撞在了我的肋間,冷冷道:“閉嘴!”
你麼怕我不死嗎?下手這麼狠?老子的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這還沒完,拿匕首的那家夥收好匕首,在前座靠背的網袋拿出一卷封口膠,“哧——“的一聲,已經拉開一長截,先把我的嘴巴封住,然後從嘴巴繞著後腦勺走了兩圈,才“哢嚓”斷掉封口膠。接著用一個黑黑的布袋罩住了我的頭,讓我陷進了無盡的黑暗,再反剪我的雙手,封口膠又來回纏了十幾下,才總算完事。
當然,這二貨也不忘摸走了我銀行卡及手機。
這到底要幹什麼?
和電視上的綁架還挺像的,可我有什麼值得綁架的嗎?
難道要抽血賣腎賣器官?還是打殘弄啞弄聾弄瞎去行乞?
想到這裏我毛都豎起來了!
可為什麼是我?
長得帥是我的錯嗎?
可惜他們這幫土匪都死人似的一聲不吭,真是發暈!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據我聽而猜測應該是麵包車駛到了縣郊,他們居然押著我上了一輛轎車——感覺是轎車,然後又繼續行駛,不知駛向何方!
這你麼演電視似的,幹啥呢?
套頭,真槍真刀,中途換車,下來會不會去一個廢棄的工廠呢?
有目的,一擊命中,馬上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