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手為強,後出手遭殃。
眼看僵屍大家夥在醞釀大招,為避免不可預料的意外發生,我立馬決定施放出剛才還打算不到最後關頭堅決不放的破魔飛刀。
此一時,彼一時也。
剛才雖然你追我趕、你來我往也是相互拚力鬥法,但大家都沒有性命之憂,如今瞬息之間卻氣氛陡變,所以形勢也立馬變得大不相同。
當斷不斷,但受其亂,所以我毫不猶豫就手掌一翻,一把破魔飛刀就已經出現在了我的右手掌心,我正要提神斂氣,以全身心的精氣神力發出最致命的一刀——不是你死,就是我逃!
呃!壓箱底的手段都打不過他的話我還不逃,還留在這裏等死?我還不至於那麼傻吧!?而且真到了那地步,當然也不能再奢望什麼狗頭金、牛頭金的了,能保住性命就萬事大吉,其他然並卵。
可是我正在準備著發射破魔飛刀,卻突然聽到了這個聲音。
不!確切來說不是聽,因為那聲音似乎並沒有通過空氣傳播,而是直接響於我的心田,就好像大好的馬路中間,突然出現了一個衝天噴泉的那般兀然。
聲音不大,是女生,清脆,親切,平和。
不是祈使語氣,也沒有命令請求,就這麼輕輕的一聲,我就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隻剩下了滿臉的駭然。
我就隻這麼老實的聽話孩子?
不!不!不!我隻是長得像而已,實際上那個絕對不會這麼聽話的!
可是她的一聲卻能令我停止了手上動作,這是何解?
何解?
我也想知道何解!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隻聽到了她的這一句話,我就突然全身不能動彈——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會停止所有動作了吧!我他麼的莫名其妙就中了邪了,我還能怎麼動?我哪能不害怕?
高手!絕對是超級大高手!
我斷定這是另有其人,而不是麵前的僵屍大家夥。
不隻是那聲音,而是那種感覺,莫名其妙的感覺,總覺得那神秘女聲的主人絕對是個超級大高手!
呃!人家都能無聲無息就給了我一記“葵花點穴手”了,不是高手是什麼?
而且在怎麼說也不可能是僵屍大家夥啊!沒見這貨還在繼續醞釀他的大招嗎?一副便秘的樣子看著就惡心——
呃!馬丹!慘了!我靠!哪誰?超級女高手快出來救命啊!你麼的你定住了我可沒定住這僵屍怪啊!喂——他還在準備發招呢!快阻止他!
我曰!這他麼的什麼事?你定住了我,卻沒定住他,這不是典型的幫自己朋友“拉架”嗎?
也對,誰他麼不是幫自己人啊?換了立場我也是這樣!
護短,是天性,也是劣性。
我張嘴想呼叫,可是對方的“葵花點穴手”極為高明,竟然是全方位的封死——可以說除了能呼吸和思想,其他全都給定住了。不像李笑天的那個半吊子,除了能定住人的身體,對於嘴巴和眼珠之類卻是無法控製的。
可是,現在的情景我該怎麼辦?什麼也幹不了啊!莫非我要啟動“最危急的時刻呼喚言小白”?可是那樣絕對會影響到在閉死關的言小白的啊!
再等等!再等等!再看看再說!真到了那時候——說不得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否則我死的話言小白不也得跟我一起死嗎?
那個神秘女聲的主人還是沒有露麵——呃!怎麼這大金洞的人都喜歡玩“隻見聲音不見人”的這套?
長得醜麼?
這個大僵屍奇醜無比這個我已經親眼目睹,可是那女聲的主人呢?聽聲音還蠻不錯的啊!
當然了,判斷一個人美醜最好還是眼見為實,其他聽聲音、看背影、摸骨架等一點也不靠譜。
大僵屍還在醞釀著大招,隻見他不知做著什麼奇怪的動作,似乎是內心在念著什麼咒語,奇醜無比的臉蛋也好像有一道彩虹在裏麵作怪似的,各種顏色不斷變幻著現於臉上。而且更令我駭然的是,這貨的身軀在我的注視下竟慢慢地變高變大,頭發開始變長變得更淩亂,箭豬似的,鬥雞眼顯得更加猙獰無比,那半邊鼻子也顯得更加惡心,最可怕的是那對獠牙,竟瘋狂地增長了一倍有餘——這要是被咬上,不得被穿透?而更恐怖的是他的那是個指甲,瘋狂地長到二十幾厘米,一把把鐮刀似的閃著墨光,這要是勾在誰的脖子上,絕對要腦袋分家。
我靠!為什麼綁在我手臂的手電正好對著這貨呢?“眼不見,肚不溫”的多好啊!不像現在看了還無法逃離閃避,隻要想想下一刻就可能被這貨的指甲分屍成肉條,還可能被他吸盡血液,立馬覺得這個世界無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