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羞得一動不敢動,一張臉漲得緋紅。
臀上被他重拍過的地方麻酥酥地疼,羞得秦茗懊惱不已。
她又不是不聽話的小孩子,他怎麼能以這種方式懲罰她?
長輩了不起?她可從來沒當他是長輩。
秦茗滿眼抗議地瞪著卜即墨,“不準打我那兒!”
卜即墨裝傻,“哪兒?”
秦茗默了,這男人就是吃定了她不好意思將那兩個字說出口。
“強都敢說出口,屁股兩字還能比強煎兩個字難以啟齒?”
“討厭!你放我下來!”
秦茗氣惱地掙了一下腿腳,卜即墨再次在她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你——你還打?”
“你可以學乖點爭取不被打。”
秦茗不敢動了,卻故意往外撇開臉,遠離他的胸膛,借此表示她的排斥與反感。
對此,卜即墨眸光一黯,卻未表現出絲毫介意。
“怎麼從許家逃出來的?”
秦茗不假思索地回答,“跳陽台。”
話落,卜即墨早就蓄勢待發的大掌再次重重地落在了秦茗的臀上。
“你——你幹嘛又打?”秦茗不服。
“膽子真肥,跳殘了腿誰管你?”
“我爸媽。”
“你爸媽能管你一輩子?”
“又不是從二樓的陽台跳下去的,是一樓,你擔心個什麼勁?”
秦茗這句話說完就閉嘴了,這個男人對她跳陽台的事這麼計較不就是擔心她在意她麼?
眼眶濕濕地發熱,秦茗將撇開的臉轉回來,朝向卜即墨的胸膛輕輕靠著,聲輕如蚊子叫,“小叔,我錯了。”
“下次還敢不敢?”
“不敢了。”
卜即墨抱著秦茗走了一會兒,二人誰都不說話,默默地享受著夜的安謐。
“秦茗,待會回家之後,我有重要的事告訴你。”
“喔。”
“聽你的口氣,不感興趣?”
“……”
“我相信你一定會感興趣。”
“喔。”
秦茗的眼皮越來越重,在這個男人的懷抱中,她不自覺地放鬆了身心,於是,她困了。
卜即墨從她的聲音裏感覺到她的困意,生怕她這一睡下就直接到了天明,錯過了他準備跟她講的重要之事,趕緊在她臀上又拍了一下。
口氣霸道!
“不許睡著!”
“喔。”
“秦茗?”
“喔。”
“……”
秦茗嘴裏雖答應著,但其實已經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了。
誰讓他的懷抱實在太舒服了,誰讓距離許家的路還有些遠?
他拍打她的臀再重,也不會真的想傷害她,所以她對他很放心。
並且他打的次數多了,她對疼痛的感覺就逐漸麻木免疫了。
卜即墨見用拍打的不行,決定采取其他更有效的辦法防止她睡著。
想了想,卜即墨忽地俯下頭,湊到秦茗胸口,重重地咬了下去。
“啊——”秦茗痛得尖叫一聲,意識到他對她做了什麼之後,頓時羞憤交加,困意自然也在頃刻間跑得一幹二淨,“你——你要不要臉?”
“要臉,但也要你的胸。”
聽著男人口無遮攔的話,秦茗的臉在一陣陣的羞紅之後,又漸漸地恢複正常。
這場麵極其溫馨,這言行極其親密,好像他們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不愉快的事。
即使隔著血緣,他們還在繼續地好著,並且打算一如既往地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