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卜即墨的回答,許戊仇更加不敢置信。
因為他以為,卜即墨跟秦茗早就上過幾百次的床了。
現在的青年男女,誰不是“性”情中人?
既然他們已經接過吻,肯定也不會顧及什麼人倫綱常,一定早就將不該做的事都一並做光了。
卜即墨討厭別的女人他能夠理解,可他不能理解的是,他為什麼沒找秦茗解決需要?
男人與女人之間,一次也是做,十次也是做,跟五十步笑百步一樣,沒什麼區別。
許戊仇想了想,想當然地推測出卜即墨沒有找秦茗解決需要的理由,不由地嘲諷道。
“你可真是天下第一純情的總裁,我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即使你跟我打賭賭輸了,即使你生她的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吧?看你這lose發作的氣色,中的分量可不輕啊。既然你隻能接受她那個女人,幹嘛不找她解決?如果打定主意生她的氣,等借她解決了需要也不遲。況且,你們又不是沒做過,做幾次在我眼裏沒區別。”
饒是許戊仇再反對秦茗跟卜即墨在一起,在卜即墨身中lose的時候,就好比他的兄弟得了嚴重的疑難雜症,他不得不拋卻其他相較而言無關緊要的一切,做出對他最有利的選擇。
卜即墨鄙夷地瞪了許戊仇一眼,“我沒你想的那麼噙獸。”
“噙獸?”許戊仇稍稍一琢磨,忽而瞪大了鳳眸,“你什麼意思?難道秦茗她還是雛女?”
卜即墨沒有回答,抬起頭又喝了半杯威士忌,以這種方式表示了他的默認。
許戊仇覺得自己瞬間齷蹉了,也拿起酒杯,將整杯酒水一股腦兒喝下。
也許,他們是情不自禁地相愛了,都想要結束,但情絲已纏,沒那麼容易斷開。
無論他們愛得多麼荒唐,他們卻在情難自禁時,一直嚴守著最後那道防線。
許戊仇對這兩個他一直鄙薄與反對的禁:忌戀男女,第一次產生了欽佩之情。
卜即墨既不屑碰其他女人,又不能碰秦茗,但lose必須趕快解掉,否則時間拖久了,lose傷害的恐怕不止卜即墨的身體,更有可能毀掉男人都無比重視的性能力。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許戊仇一臉嚴肅地建議。
“墨,我替你找個女人吧?你放心,我會盡量找個跟秦茗的相貌與身材都相當的,到時候一戴上小雨傘,閉上眼睛,你就把她想象成秦茗發泄。墨,我知道你是天下第一純情的絕種好男人,但這是特殊時期,你必須依仗女人解決,難不成你想一不小心下半輩子變成太監?”
卜即墨怔怔地望著眼前盛著冰塊的酒杯,似乎在為許戊仇的建議而猶豫不決。
見他猶豫,許戊仇趕緊在腦海裏飛快地搜尋合適的女人,還沒等有眉目,卜即墨說出了一句讓他差點吐血的話。
他說,“算了,我寧可下半輩子變成太監,也不想碰別的女人。我不想下半輩子揣著陰影過日子。”
別的女人對他而言,竟然是陰影!
許戊仇手中的酒杯落在桌上,瞠目結舌!
他幾乎可以斷定,卜即墨上輩子、上上輩子,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一定是個太監的命!
“你真不考慮?”
“不考慮。”
“秦茗也不考慮?”許戊仇此刻心裏沒有自己沒有老弟,隻有眼前的這個兄弟,所以他做出了巨大的讓步,“如果你真的非她不可,要不找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