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嘉嘉正被杉哥的屬下看守著等在醫院門口,杉哥拿著鑒定書氣勢洶洶地走出來,將鑒定書砸在了求嘉嘉的臉上!
求嘉嘉沒有去看鑒定書也知道鑒定書上寫著什麼,閉上眼睛萬念俱灰。
她知道,求饒沒用,哭泣沒用,懺悔更沒有,迎接她的,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很快,求嘉嘉就被杉哥從腳開始往上踹,直接踹倒在了地上,鮮血從她身上流出,源源不斷。
醫院正門口,圍觀者越來越多。
在目睹杉哥凶殘踢踹孕婦的過程中,有人試圖用言語勸阻,杉哥當作沒聽見;有人試圖用行動阻攔,可還沒接近杉哥,已經被杉哥的屬下逼退;更有人試圖打電話報警,他們的手機一律被杉哥的屬下野蠻砸碎。
再也沒有人敢出聲勸阻,更沒有敢拿出手機報警,隻能將同情的目光送給求嘉嘉,將憤怒的眼神送給杉哥等人。
沒一會兒,不知從哪裏冒出了三十幾號暗中帶刀的男人,將現場隱性包圍了起來,好事者可以進去看,但隻能進不能出。
意思很明顯,等杉哥將求嘉嘉折騰爽了,該散的自然會散。
秦茗和許戊仇走到醫院大門口時,清晰地聽見了女人發出的慘叫,兩人遠遠地朝著聲音來源望過去,隱約看得見一個女人躺在地上申吟,似乎還有血跡斑斑。
“發生什麼事了?”秦茗嘴裏嘀咕著,卻沒有好事者的心情,不過當她隱約看到有男人在死踹那個女人的身體時,她便停下了腳步,有些害怕地拽住了許戊仇的衣袖,“那個男人為什麼要打那個女人?”
大庭廣眾之下,無論女人犯了多大的錯,都不該被男人這般虐打,身為女同胞,秦茗肯定看不過去。
“別怕。”許戊仇的眸光淡淡地落在秦茗拽著他衣袖的小手上,心中和暖。
將整個醫院正門口環視一圈,許戊仇的俊眉立即蹙了起來。
他發現了不對勁。
人群中顯然混著黑道份子,一般人看不出來,但他一眼就能看出,那些人的眼神是麻木的,冷淡的,嗜殺的,隻顧聽從命令行事。
而距離事發地點最近的那些圍觀群眾,臉上除了同情或憤怒之外,還有千篇一律的驚恐。
許戊仇觀察了幾個走進去觀看的好事者,發現他們一旦進去,就再也出不來。
遠遠地望著那個在地上被不斷踢踹的可憐女人,許戊仇示意秦茗跟著她走到一個不被那些黑道份子發現的位置,再摸出了手機。
“你現在在哪兒?喔,距離人民醫院正門口挺近,有空趕緊過來一趟嗎?這邊有點蹊蹺。嗯,就我跟秦茗兩人。”
等許戊仇掛掉電話,秦茗問,“你給誰打電話呢?”
“黑鋒。妞,敢不敢跟我過去看看熱鬧?”
秦茗果斷地點了點頭,“嗯。”
若是沒有人陪在身邊,秦茗可能不敢過去,可有了許戊仇在身邊壯膽,秦茗自然是想去看看那邊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戊仇大步朝著事發地點走去,“我雖然沒有菩薩之心,不過,也見不得一個男人這麼虐打女人。”
秦茗感受到他的良善之心,毫不吝嗇地誇讚他道,“誰說你沒菩薩之心?我覺得你就是天上的某個菩薩下凡。”
“哦,哪個菩薩?”
“許戊仇菩薩。”
“哈哈。”許戊仇朝著秦茗抬了抬衣袖,特別懷念她剛才瞬間抓住他衣袖的依賴舉動,“害怕就抓著,沒碰到皮肉,不算男女授受不親。”
秦茗立即瞪了他一眼,“我才不怕呢。”
越是接近事發地點,圍觀的人群便越是擁擠,許戊仇生怕秦茗被人擠散或者踩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一點一點地往裏頭擠。
大冬天的,秦茗上半身穿著厚厚的衣服,被許戊仇隔著衣服抓著,秦茗也便沒有介意,她嘴上說不怕,可心裏還是害怕的,尤其每聽到那女人慘叫一聲,她的心就會提到嗓子眼地震顫不已。
好不容易擠到最前麵,距離那個女人隻有五六步之遙,當秦茗看清地上申吟的女人臉時,驚訝得一把捂住了嘴巴。
而許戊仇也在同時看清了求嘉嘉的模樣。
許戊仇看了看滿臉戾氣的杉哥,雖然並不認識他,但也知道他肯定是黑道上某個幫派的大哥大。
若是躺在地上的人是個陌生的女人,許戊仇早就開口說話為她求情了,可因為是求嘉嘉,許戊仇選擇了閉嘴。
他可是記得當初求嘉嘉是怎麼脅迫秦茗給卜即墨下藥,害得兩人都受苦受罪的。
求嘉嘉害得他的兄弟多日忍受lose的折磨,害得他的兄弟將秦茗折磨到大出血,害得一對相愛之人生出諸多隔閡,害得他喜歡的女人長時間的不開心,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