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也沒那個精力矜持,隨口就道,“抽屜裏有套套啦,你都沒用過,拿出來用嘛。”
卜即墨像個小孩子般一動不動地埋在她的深處抱怨,“不喜歡。”
“那你就一直這麼著?不難受?”
“還行,其實這樣也很舒服,你睡吧,不用管我。”卜即墨側摟著秦茗,再度吻上她的唇,讓她在甜蜜的吻中酣然入睡。
他們的身心早就已經連接在一起,誰也離不開誰,這世上還有誰能分開他們?除非他們自己。
那些企圖破壞他們的人,必將淪為炮灰。
……
第二天,秦茗在卜即墨的臂彎中醒來,一睜開眼睛,就發現卜即墨睜著一雙異常深邃的黑眸一眼不眨地盯著她。
不等秦茗開口,卜即墨就問,“要不要上廁所?”
秦茗微笑著點了點頭,打算過會兒再去解決人生三急之一。
誰知,卜即墨竟然動作利索地將她從被窩裏撈了出來,直奔洗手間。
將秦茗放在抽水馬桶上,卜即墨就一聲不吭地走出了洗手間,卻沒有關門。
秦茗坐在抽水馬桶上傻嗬嗬地笑了,這個男人,怎麼對自己這麼好?她的腳又不是不會走路。
過了一會兒,秦茗從抽水馬桶上站起,走到盥洗台便刷牙洗臉。
先刷牙,後洗臉,秦茗正準備往臉上擦潤膚乳,卜即墨突地從外邊進來,像是擄媳婦似的將她再次豎著抱起,返回臥室的床上。
秦茗愣了半餉才吐出一句,“小叔我……”
沒給秦茗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卜即墨突問,“要喝水嗎?”
感冒的人需要多喝水,秦茗覺得喉嚨確實有些幹,便點了點頭。
隨即,卜即墨順手就將剛剛兌好的溫水從床頭櫃上拿了過來,殷勤地遞到了她的手上。
太詭異了!
秦茗呆呆地看著卜即墨,雖然他對自己這麼好也在情理之中,可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好像他有什麼重要的事等著她做似的?
“還不快喝?”這男人竟然還催了起來,可見他的心有多急了。
“哦。”秦茗乖乖喝了半杯溫水,將杯子遞還給他。
卜即墨把杯子放到床頭櫃上,繼而當著秦茗的麵,從抽屜中拿出放了很久卻從未拆封過的套套。
秦茗瞪大了眼睛,臉則漲得通紅,眼睜睜地看著卜即墨將盒子拆開,從中取出一個。
“小叔你要幹什麼?”
卜即墨深深地看了秦茗一眼,她這話不是明知故問麼,“你說呢?”
秦茗想著他昨天雖然讓她愉悅了,可他卻沒有釋放。
這樣一想,秦茗立即明白了他剛才那些怪異的舉止。
恐怕他早就醒了,早就想跟她……可是卻不忍心叫醒還在沉睡的她,於是,他耐心地等她醒了。
他好不容易把她等醒了,卻又怕她不舒服,所以先讓她解決了三急之一,讓她洗臉刷牙,再給她喝水,直到她渾身舒暢了,他才邀請她辦他的正事。
秦茗憋紅著臉,將目光從他戴套套的動作上迅速移開,“小叔,你不是說不喜歡那玩意嗎?”
“不喜歡也得依靠它阻隔,否則受苦的是你。”
“你……你不是可以弄在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