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戲弄之後,卜即墨挑眉望著她,“還惡心麼?”
秦茗噘著嘴,瞪著他,“當然惡心,衣服都被你弄濕!”
“喔,”卜即墨眸光沉如深海,像是恍然大悟似的,一隻手開始解她的紐扣,“原來你喜歡不隔著衣服。”
“別,我不是那個意思!”秦茗扯住睡衣的紐扣不給他解,她怕一旦解掉,兩人又會繼續下一場。
不過,女人的力氣終究是敵不過男人的,尤其當女人還被男人壓下的時候。
秦茗睡衣最上頭的三顆紐扣被卜即墨解掉,下麵的依舊扣著。
這個男人的惡趣味發作了,她知道怎麼勸說都是沒用的。
卜即墨終於吃夠,給秦茗把鬆散的紐扣扣起來時,卻突然將他的臉側趴在了她的胸前,一臉迷醉地啟口。
“喜歡。”
秦茗剛剛褪下分毫的紅暈色立即又重新回染,一隻手輕輕地撫著他的頭發,好笑道,“小叔,你剛才那個樣子,讓我想起了一類人。”
“哪類人?”
“嗷嗷待哺的嬰兒。”
卜即墨沒說話,秦茗以為他聽懂之後害羞了,便繼續取笑道,“你剛才那個樣子呀,就像八輩子沒喝過母汝似的,忒可憐呢。”
卜即墨沉默片刻,道,“我不知道另外七輩子有沒有喝過母如,反正這輩子確實沒喝過母汝。”
“一口都沒喝過?怎麼可能呀?”秦茗驚訝極了。
在她眼裏,每個孩子生下來,隻要他的媽媽還活著,或多或少總會有一些母汝的,哪怕是小小的一口兩口。
這確是秦茗孤陋寡聞了,有些女人因為身:體原因,天生就沒有母汝可以分泌,不是她們不想哺育子女,而是真真心有餘而力不足。
“我媽自從懷上我之後身:體一直不好,聽她說,我一生下來喝的就是奶粉,她對此一直很愧疚。”
原來如此,秦茗想著自己小時候吃著秦母的母汝一直吃到一歲半,突然覺得自己好幸福。
一對比,她就覺得卜即墨好可憐,雖然生在那麼富庶的家庭,可卻一口母親的母汝都沒喝過。
幸好現在的社會有各種好品質的奶粉提供,若是在古代,像他這種孩子,恐怕得請奶媽了吧。
秦茗母性大發地繼續摸撫著卜即墨的頭,感歎道,“我可憐的墨寶,難怪你剛才那麼變太呢。”
“我變太?”卜即墨表示自己對這個詞十分受用不住,想了想問,“茗寶,你是覺得我剛才那麼對你,是因為我沒有喝過母汝的緣故?”
“嗬嗬。”秦茗隻笑不答。
確實,她就是這麼認為的。
“你不是看過那些片子?難道那些男人對女人做那些動作的時候也是因為沒喝過?”
秦茗咬了咬唇,理所應當地回答。
“他們哪有你……”輾轉不停。
卜即墨表示自己有點強烈蛋疼的感覺,不由低笑出聲,“茗寶,你真是我的寶貝,傻寶貝。”
秦茗不滿地蹙眉,“你能去掉最後三個字嗎?”
卜即墨隻管枕在她胸口繼續低笑,不作任何回答。
秦茗的思緒還徘徊在卜即墨沒喝過母汝的問題上,思索了一會兒,興師動眾地叫道。
“小叔?”
“嗯。”
確認男人沒睡著,秦茗漲紅著臉,非常認真地向卜即墨保證。
“小叔,看在你沒有喝過母儒的份上,我決定了,等將來我生下我們的寶寶,有母如分泌的時候,讓你偷喝幾口,補償一下你好不好?”
卜即墨險些噴笑出聲,思緒卻情不自禁被秦茗所牽動,仿佛看到了秦茗生下寶寶之後,那美好的景象。
“為什麼要偷喝?”卜即墨還不忘不滿地糾正一下秦茗的說辭,“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汝汁,我為什麼不能光明正大地喝?”
這個霸:道的男人!
秦茗沒好氣地拍拍他的俊臉,“那是寶寶專屬的,你不知道嗎?”
卜即墨一想到將來有個屁:大點的小屁孩湊在秦茗胸前喝奶,霸占他的地盤,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嘴裏不禁脫口而出一句,“那是我的。”
孩子還沒影子呢,這男人就跟自己的孩子吃上醋了。
雖然那個孩子八字還沒一撇,秦茗還是非常嚴肅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最終決定站在寶寶那邊。
“小叔,你聽好了哦,到時候,不準跟寶寶搶食,你隻能吃他吃不下的。”
這女人竟然孩子還沒懷就開始偏心,卜即墨心裏竟生出了不要孩子的自私念頭。
當然,這也隻是因為他的福利被小屁孩侵占而隨便想想,對於那個孩子,其實他是萬分期待的。
也許等到了秦茗所描繪的那一天,他真的會跟孩子搶食,不過卻不是真的搶食,而是一種一家三口之間的情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