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從來都不知道,他也曾因為擔心失去她而做過類似的噩夢,夢見秦茗跟其他男人親熱,說不愛他,隻愛別人。
卜即墨也有些明白過來了,敢情剛才秦茗那般主動,根本不是因為夢中他被人殺了,而是因為他在她的夢中跟別的女人親熱,所以她嫉妒了,想要他補償一下?
“小傻瓜,該不會因為我夢裏跟別的女人親熱,就生我的氣吧?”卜即墨忍俊不禁地問。
秦茗心裏還真是有氣的,惡狠狠地在他裸:露的胸口咬上一口。
“雖然是荒唐的夢境,可在某種程度上也是真實的。”
“真實?”卜即墨不解了,他怎麼可能跟其他女人親熱?怎麼可能說不愛她愛別人?
秦茗小聲地嘀咕道,“在我之前,你又不是沒有過女人。”
卜即墨怔了怔,眸色一深,隨即沉聲問道,“茗寶,你夢裏的女人是誰?”
秦茗的心猛地一震,難道他已經猜到了?
“我……我能不說嗎?”
“是莫靜瓏,對嗎?”
秦茗的心苦澀不堪地咯噔了一下,卜即墨能這麼快就猜出她夢裏的女主角是莫靜瓏,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在卜即墨的記憶深處有著與莫靜瓏不可忘懷的各種親熱場景,所以他才能在第一時間想起她來,因為記憶猶新。
瞧著秦茗一聲不吭的憋屈模樣,卜即墨明白,這小女人的醋勁怕是急哄哄地上來了,而同時他也沒有猜錯,她夢中的女人確實是莫靜瓏。
卜即墨輕撫著秦茗背脊,安慰,“茗寶,吃她的醋真的沒必要,不值得。”
聞言,秦茗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美眸從他懷裏探出頭,酸溜溜地吸了吸鼻子。
“怎麼會沒必要,不值得?”秦茗想著白日莫靜瓏刺:激過她的那些露骨話,不禁委屈至極地控訴道,“卜即墨,我的初吻是你的,我的雛夜也是你的,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可你呢,你的初吻是莫靜瓏的,你的雛夜也是莫靜瓏的,你是莫靜瓏的第一個男人,她也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吧?”
秦茗想到夢境畢竟是夢境,猜測畢竟是猜測,所以在最後加了一個“吧”字,免得讓卜即墨因為她這番話說得太過肯定而起疑。
“我也不想吃她的醋,可偏偏還是吃了個起勁!”
卜即墨從沒想到秦茗會這般計較他那些重要的第一次。
不過隻要設身處地地想一想也是,男人注重女人的第一次,女人何嚐不在乎?
隻是現實中失去第一次的男人太多,以致於漸漸地讓女人覺得男人沒有第一次是理所當然的事。
但她們心中一定還是希望自己是男人的唯一,就如男人對女人的希望一樣。
卜即墨安撫性地去親吻秦茗的唇瓣,秦茗卻噘著嘴躲開了,他也沒有勉強,而是好脾氣地問,“茗寶這是在呼籲男女平等?”
秦茗連忙搖頭,“沒有,我若是要呼籲跟你男女平等,就不會等到今天再說,我若是計較你還有過其他女人,當初就不會義無反顧地愛上你,鐵了心地跟著你,我早就知道你有未婚妻,有過女人,我都是能夠接受的,真的,隻是今晚突然做到那種與現實相符的夢境,心裏吃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