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鋒的臉皺得比苦瓜還苦,咬牙切齒地低聲問,“你究竟想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這話說得雖輕,但還是被走過來的卜即墨給聽見了。
護短的卜大爺攬住秦茗的肩膀,幫助她回答,“聽著,這是你應該得到的懲罰,與時間無關。”
黑鋒無奈地低下頭,望著瞪大眼睛朝著他淌口水的小蘿卜,感覺自己的頭一個比兩個大。
因為黑鋒在,秦茗特意給育嬰師放了兩個小時的假,而黑鋒直至天黑下來的時候,才滿臉陰霾地一把將小蘿卜塞到秦茗的懷裏,繼而舉步離開。
秦茗望著黑鋒挺直的背影,壞壞地喊,“黑鋒,明天見喲。”
黑鋒步子一顫,有一種想發狂的衝動。
但是他明白,這孽是他自造的,怪不了別人。
晚飯過後,秦茗跟育嬰師幫小蘿卜洗過澡之後,就將小蘿卜抱回了房間,卜即墨見狀,俊眉微微地蹙著,沉默了良久才對秦茗道,“從今晚起,讓小蘿卜睡嬰兒房,讓育嬰師照看著吧。”
聞言,秦茗立即表示抗議,“我已經習慣跟小蘿卜睡一起了,況且,半夜我還要給他喂一兩次的奶呢。”
秦茗所謂的理由,前一個卜即墨根本不放在眼裏,而後麵一個,他不得不重視,畢竟,他不能因為私心而把兒子給餓到了。
秦茗既不明白卜即墨為什麼會提出這樣的建議,更不明白他為什麼不吭聲了,便問,“小叔,我們一家三口睡在一起不好嗎?你不喜歡小蘿卜麼?居然要把他趕去一個人睡?”
這女人又在胡思亂想了,卜即墨連忙解釋,“我怎麼會不喜歡自己的兒子?但喜歡他並不一定要睡在一起,我不想將來跟你親熱的時候,還要顧忌著他會不會突然醒來。”
秦茗被他說得臉頰泛紅,他說得不是沒有道理,她也不希望兩人在血脈賁張的時候,小蘿卜突然醒過來,甚至睜著烏溜溜地眼睛看到光溜溜交纏在一起的父母,雖然小蘿卜不會懂,但他們都會因此而覺得羞愧不自在。
嬰孩的眼睛最是清澈幹淨,即便他不懂,誰也無法承受讓他看見過多成:人的私:密世界。
一方麵,兩人的噯事不可能不盡情地進行,一方麵,小蘿卜還小,半夜不可能不喝奶,所以,秦茗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提議。
“這樣吧,每天晚上七點多,我把小蘿卜喂飽了之後,就抱去嬰兒房,讓育嬰師看著他,等我們十一二點準備睡覺的時候,再把他抱回來,那個時候,他剛好到了喝奶的時間。”
卜即墨想了想,讚許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時間,再望向秦茗雖穿著衣服卻仍顯得豐滿異常的匈,眸光灼熱道,“他是不是該喝奶了?”
秦茗被他那灼熱的眸光看得渾身躁熱,紅著臉道,“喂,你該不會今晚就要實施這個計劃吧?我們白天已經……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