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雲風,你快點動手啊,讓我看看你的身手有沒有長進。”坐在樹上的玉清一臉的期待,畢竟風雲的身手可不是想見識就可以見識到的。
雲風抬起頭看著樹上之人,聲音清冷,“那便拭目以待吧。”
原來他叫雲風,林君兒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印象還算不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現在已經不多了,像他這樣沉默少言又喜歡打抱不平的男人,是當今最受歡迎的類型了。
雲風走至林君兒身側,道,“把你手裏的木棍借我一用。”
林君兒愣了片刻,這才發現他是在同自己講話,“啊?啊,好。”好俊俏的側臉,棱角分明,竟還生了一雙與氣質不符的桃花眼,打眼一看還真以為是什麼風流公子呢。
“小姐,小姐,你看什麼呢?”碧草拉了拉林君兒的衣角,小聲問道。
“啊?我嗎?”林君兒拍了拍臉頰,在碧草耳畔說道,“我沒看什麼啊?咳,不對,碧草你覺得這個男人,不不不,這個雲風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就是……哎呀,好不好看?”
“碧草覺得,一般。”
“啊?那你覺得什麼樣的好看?”
“碧草覺得,君兒小姐好看。”
玉清看著竊竊私語的兩個小人,不由得笑出了聲來,“喂喂喂,你們兩個嘀咕什麼呢?可是哪個看上我家雲風了?”
林君兒被玉清的話驟然拉扯了回來,對呀,她在想什麼?難不成她真的考上那個男人了?怎麼可能,她怎麼有時間去喜歡一個人,她可是肩負林家複興的重任,怎麼可以輕易暴露自己?
真是被蛇咬了一口,就糊塗了。
正在與那些感染者糾纏的雲風,忽然衝著樹上悠哉悠哉的玉清吼道,“混蛋,再胡說,我可就一個人走了。”
“哎哎哎,別啊,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這一路上沒你,我會悶死的。”玉清從樹上一躍而下,也加入了對抗感染者的行列,一麵用折扇阻擋他們的攻擊,一麵詢問,“我說雲風,你知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你問我,我去問誰?”雲風頭也不抬的回道。
然而玉清的性格就是不問清楚事情不罷休,轉頭看向了林君兒,“小丫頭,你知道嗎?”
雖然林君兒並不喜歡別人叫她小丫頭,但她還是很樂意為他講解感染者的事情,權當是為他們提個醒。
“他們是從那邊的村鎮跑出來的瘟疫感染者,具我昨天與他們接觸後得到的了解來看,這場瘟疫的病發症狀程三個階段,第一個是身體不由自主的想去咬人。第二個階段便是喪失理智,變成行屍走肉。第三個階段就是變成一句僅剩皮肉包裹的骨架,這個時候的他們已經恢複了人類的理智,隻可惜為時已晚了。我們眼前的應該就是屬於第二個階段。”
“哎呀,瘟疫啊。”玉清十分嫌棄的捏著手中的折扇,眉頭皺的快可以掛上一壺酒了,“這是我最喜歡的折扇了,一直不舍得拿出來,唉,看來今天要犧牲在這裏了。”
不一會兒,那些感染者便被他二人盡數掀翻外地。
“真是可惜了。”玉清將折扇丟在一旁,取出腰間的水壺洗了洗手,又看了看水壺,隨性將水壺一起扔掉了,“可惜了,可惜了。”
“瘟疫不用通過身體觸碰感染的。”林君兒好心科普道
。
“我知道,就是覺得他們有點髒。”玉清是個有小潔癖的人,這些感染者已經數日不曾洗澡了,這是他罪看不慣的。
“額……咳,隨你。”林君兒走到雲風身側,解下頭上的發帶遞了上去,“用這個把他們的手綁起來吧,如果裁成幾段還是夠用的。”
“不需要。”
“哦。”林君兒默默又將發帶係回了頭上,“他們,死了?還是……”
“沒有,隻是暈過去了,畢竟都是人命。”雲風淡淡開口。
沒想到,他這樣冷冰冰的人還這麼有同情心。林君兒點了點頭,走過去蹲在一邊依次扒開他們的眼睛查看,“不錯,跟昨天那個感染者一樣,都具有攻擊力,
且雙目通紅布有血絲,碧草,你……”
林君兒正欲喚碧草過來幫忙抬一下人,她好看一看這些感染者的身上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明顯特征,可是,碧草卻突然不見了蹤影。
“唉,小丫頭,你昨天也碰到了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