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的能治好瘟疫嗎?”雲浮子一出來就看見一個小孩子站在門外弱弱的問著。
“嗯,但是我要先看唄感染的有多嚴重,才能對症下藥,隻不過,你沒有被感染吧孩子。”雲浮子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小孩,麵部看上去還有血色,而且沒有看見傷口,能夠自己進來問,所以想必這個孩子是個正常的孩子,隻是由於沒怎麼吃東西,看上去有些虛弱而已。
“我....大夫,求求你救救大吧。”孩子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嚴重的淚水仿佛隨時都會掉下來。
“孩子,起來吧,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沒被感染?”雲浮子不敢放鬆警惕。“鎮的人都被感染了,為什麼你沒有被感染?”
孩子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雲浮子也沒有逼那個孩子,隻是轉身進屋端了一碗剛剛熬好的藥來。
“喝了吧,這個是可以防止瘟疫蔓延的,沒有被感染的人喝了可以避免瘟疫的感染,隻不過不是絕對的,隻是拖緩感染速度。”雲浮子將那碗藥遞給地上的孩子。
孩子半信半疑的接了過去,想了想之後一口氣就半碗藥喝完了。
“我是在這個小鎮上長大的人,這個醫館是我爹的,我爹是一名大夫。以前這個小鎮特別的**美滿,鄰裏鄉親的都特別的和睦,我爹的醫館平日裏也有很許多人來,我爹一般在這裏給人抓藥,我爺爺就坐在這兒抽煙,來一個人就拉著說好久,我們家雖然不是特別的富裕,但也還比較好,我爹這個人心眼特別的好,經常有些人家裏窮,給不起醫藥錢,我爹就直接免費的送給他們。所以我們家的口碑都比較好。”跪在地上的小孩子喝完藥以後慢慢的開口說話。
雲浮子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隻是抽著自己的煙,看也沒有看一眼小孩子。隻是一直看著遠方。
林君兒感到手麻就醒了,醒後還有點迷糊,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還在熬藥,林君兒心裏暗香完了,這藥熬過頭了藥性就沒有了,完了,作為一個醫者居然犯這麼大的錯。林君兒連忙跑去看在火上熬著的藥。
“咦~這藥怎麼熬好了?火什麼時候被滅了,難道師傅來過了?完蛋,這下師傅肯定要嘲笑我了,啊啊啊,我怎麼會睡著呢,不可饒恕啊。”林君兒自己抱怨了半天就出去了,不知道有病人來了沒有。
林君兒一出來就看見一個陌生的小孩子坐在那裏,雲浮子抽著煙。
“師傅,這是誰啊。”林君兒一臉茫然的看著雲浮子。
“小丫頭,你熬藥熬著熬著熬睡著了是吧。這藥要是毀了,你豈不是在浪費藥草?”雲浮子故作生氣的看著林君兒。
““師傅,徒兒知錯了。”林君兒也不說什麼,畢竟這是自己的錯。
“這醫館是這孩子家的,這孩子沒有被感染。”雲浮子回頭繼續抽著自己的煙,看了一眼地上的小孩。
林君兒沒有被說話,看著那個孩子,早上到這個鎮的時候他們並沒有你發現未感染的人,找了好久都沒看到一個人影。這個孩子是從哪裏跑出來的。
“你也是醫生嗎?也是來救我們的嗎?”小孩子見林君兒一出來便開始問。
“我是醫生,隻是你為什麼沒被感染啊,這個鎮子上還有沒被感染的人嗎?”林君兒不管這個孩子是誰,她隻想知道還有沒有沒有被感染的人。
聽到這些,孩子的臉色又難看了不少,想來一定是經曆了一些痛苦的事情。
“你這丫頭,人剛在說話你就跑出來了,人孩子不是在說嘛,孩子你繼續說,別理她。”雲浮子抖了抖自己的煙灰,叫林君兒安靜的聽。
小孩子看了看雲浮子,低頭又開始說了:“由於我爹的善心,所以鎮上的人都來我們家看病,這就讓同行們都對我們家起了歹心,好幾次都有別的醫館的人混做病人來我們家鬧事,但是我爹都忍了,鎮上的鄰居們也都幫我爹說話,可是我爹什麼都不說,就一直忍著,大家也都明白我爹是心軟,但是也不好說什麼。後來這些人越來越過分,居然在我們家藥裏做手腳。”說到這裏,這個小孩子的眼裏充滿了憤怒。這讓林君兒看的有些心疼,這麼小的孩子,到底是什麼讓他這麼的憤怒,這讓林君兒有些不解隻好聽他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