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兒收拾了一下就去找雲浮子。
“師傅,你方才為那婦人把脈時可有什麼發現?”林君兒走到雲浮子身邊。
“呼~沒什麼大礙,氣象有些亂,但是未傷及到內髒,看來應該是才感染沒多久,隻不過....”雲浮子抽著煙,眯著眼睛說著,不過沒有將話說完,賣了個關子。
“隻不過什麼啊師傅,您倒是說完啊。”林君兒本就對此事極為重視,現見雲浮子賣了關子,難免有些著急。
雲浮子見林君兒如此著急,卻也無動於衷,隻是抽著自己的煙,看了看外麵被火把印的通紅的街道,淡淡的吐出白煙,就是不回答林君兒。林君兒見雲浮子這般樣子,便知道這個老頭是不會告訴自己的,他這是要讓自己去找答案,既然如此,林君兒怎會辜負他的一片好意,林君兒的情緒一下子就穩定了,沒說話起身走向那個婦人。
這個婦人想必是喝了藥的緣故,此時正安穩的睡著了,林君兒輕聲的走來為這婦人把脈,此人脈象有些亂,不過未傷及內髒,隻是時而有些虛弱,時而又跳的很快,想必是毒素在體內流動的緣故,婦人臉色發青,印堂有些發黑,嘴唇則是有點偏黑,其他並無大礙,而且現在服藥之後,毒素的蔓延也被壓製了不少。
林君兒看了婦人情況以後陷入了沉思,這婦人的情況和那鬼老頭說的一樣啊,隻要多服幾味藥以後便能將毒素排除,若真是這樣,老頭究竟想讓自己發現什麼?這讓林君兒有些迷茫。
林君兒又看了看婦人被咬的地方,傷口隻是被毒素侵蝕,整個手臂呈現出了一種青黑色,不過老頭說的肯定不是這個,林君兒為了不吵醒這個婦人,正準備作罷,突然發現這個婦人的肚子好像隆起一小塊,但是剛剛自己把脈的時候並沒有查出有喜脈的跡象啊,難道...
林君兒試探性的用手輕輕碰了碰,發現有些硬,感覺就是這個婦人肚子裏有什麼東西撐著一樣,林君兒稍稍用了一點力按了一下,發現婦人立馬就皺起了眉頭,而且麵色蒼白,看上去十分痛苦,林君兒立馬鬆了手。看來,這肚子裏有什麼東西,原來老頭想說的是這個。林君兒檢查完了之後拍了拍手就去找雲浮子了。
“師傅,您覺得那是什麼?”林君兒有一個猜想,不過想問問看他的師傅怎麼個看法。
“呼~什麼怎麼想,石頭那小子去哪了?”雲浮子沒有正麵回答林君兒,反而將話題轉開了。
“哦,石頭在後麵幫忙熬藥。”林君兒見雲浮子沒有回答自己,心裏不禁在想難道雲浮子也不知那肚子裏是什麼嗎?難道自己的猜想是錯的?想到這裏,林君兒也沒有立馬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雲浮子沒說話,隻是抽著自己的煙。林君兒看他這樣子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坐在椅子上想事情,想那肚子肚子裏到底是什麼東西,又時不時的看看街道,希望有第二個患者進來,如果說每一個患者的腹中都有東西的話,那就證明自己的猜想是對的,不過,現在雲浮子沒有表明,林君兒自然也不好說什麼了。師徒二人就坐在椅子上想事情。
“林姐姐,藥熬好了。”小石頭滿頭大汗的從後麵跑出來。
林君兒也回了回神,抬手摸了摸小石頭的頭誇他乖。然後就起身去後麵將藥盛起來。這藥每隔三個時辰喝一次,所以林君兒將藥都先熬好,到時候在溫一遍就可以了。
“林姐姐林姐姐,那個病人吐了。”小石頭有些慌亂的跑進來。林君兒一聽連忙放下手中的藥走出去。
“師傅,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方才的藥方中沒有會讓人吐的藥啊。”林君兒一出來就看見雲浮子站在婦人旁邊,忙問到。
雲浮子沒有回答林君兒的問題,隻是觀察著這婦人吐出來的東西,吐出來的隻是一些湯水,不過泛著一些腐爛的味道,這味道差點讓林君兒一下子也吐了出來,小石頭已經跑到遠處去吐了,雲浮子卻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也沒有走,隻是一直觀察婦人的臉色突然雲浮子對林君兒大吼道:“快去拿點清水來。”
林君兒馬上跑去端了一些清水來,隻見雲浮子將清水一點一點的喂給婦人喝,待婦人有些好轉之後,雲浮子將婦人吐出的東西拿碗裝了一些就走了。林君兒在一旁看著,叫師傅走後,先是把地上的東西都弄幹淨,然後為婦人把脈,讓林君兒感到吃驚的是這婦人現在的脈象變得平穩,臉色也不是方才那般蒼白,現在變得稍微有了血色,嘴唇也有一些血色了。這讓林君兒感到很意外,林君兒試探性的用手按了按那婦人的肚子,發現肚子裏的東西已經都沒有了,肚子也沒有之前那麼硬,看來師傅一定在藥裏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