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的雲浮子不禁笑了笑,這個鬼丫頭這不是威脅別人嗎,這男的不管怎麼樣都是死,還不如被這小丫頭用來試藥。還有生存的轉機,這丫頭想來好言相勸肯定是不行的,所以隻好直接把這人現在所麵臨的問題告訴他,而且君兒說的是實話,如果不試藥的話,怎麼會知道解藥在哪裏。隻不過,君兒把他的情況說的太過於嚴重罷了。
林君兒悠哉悠哉的坐在藥櫃前,翻了翻手裏的草藥,感覺像是沒自己什麼事一樣,整個醫館的人都安靜的等著那個男子的回答。
“大夫,隻要能救我怎麼都行,試藥就試吧,要是我死了能夠救其他的人,我的死也是值得的,所以大夫,你們要試藥就來試吧。”男子在進行了一番心裏掙紮之後說課這番話。
林君兒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瞬間就不見了,慢慢的走了過去:“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拿我不救你就顯得我不仁義了,不過呢,你需要簽一張字條,這樣呢我要是真的沒有治好你,我也不會被罵做是不仁不義的人,你說怎麼樣。”說完這番話,林君兒順勢拿出了一張紙條。
男子想了想之後,還是咬破了手指按了手印。林君兒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紙條,順手拿了紗布為那男子將咬破的手指纏好,拿了字條叫上雲浮子,兩人便到後麵去熬藥了,這男子也安心的躺在地上休息,看了看想著滿屋的同鎮人,男子心裏不免有些難受,前些時日的噩夢感覺都還曆曆在目,男子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又到了喝藥的時候了,這大壯小月還有兩個小孩子就又開始忙了。死人忙碌的給醫館的每個人喂藥,這病情輕的還好,喝點排毒的藥就行了,這病情重的林君兒吩咐了還是讓他們喝那個會吐的藥,讓他們多吐點毒出來,直至腹中的脹氣都消了為止。東方玉清一聞見那味就趕忙跑了出去。
“林大夫,有件事想和您商量一下。”喂完藥的大壯來到熬藥的地方找林君兒。
“大壯怎麼了,你說。”林君兒看了看錢來的大壯。
“是這樣的,現在醫館裏麵堆滿了病人,這路都堵死了,進出都不方便,所以我就想周邊有些人家,現在都沒有人住的,我們可以把那些病情輕的都搬到那些人家去安置好,然後將這些病情重的留在這裏方便治療,晚上若是不放心再帶回來便是。”大壯憨厚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也行,那這事就勞煩你了。”林君兒想了想之後覺得大壯說的有道理,現在病人是越來越多,這醫館也裝不下,而且現在雲風也在,想來也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誒,好嘞,那我這就去收拾幾間屋子來裝人,您先忙著啊。”大壯領命之後就跟林君兒告辭了。
大壯出來之後就叫了小月去收拾附近的空房,自己則是去搬人,雲風見狀便問他這是在幹什麼,大壯說了原因,雲風便幫忙抗人,幾人忙忙碌碌的忙活了好一陣子才把人都搬完。小月頭上有了一層薄汗。
“林姐姐,這藥真的能治好外麵的那些大哥哥嗎?”小石頭趴在一旁為正在熬藥的林君兒。
“石頭乖,這藥姐姐也說不準,但是要試一試,要是不試的話,那些哥哥就真的沒救了。”臨近而很是耐心的回答著小石頭。
小石頭似懂非懂的看著林君兒點頭。
“師傅,我這藥快熬好了,你那邊呢?”林君兒看了看自己熬的藥,又問了雲浮子。
“我這個還的熬半個時辰。”雲浮子看了看自己的藥,回答著林君兒。
原來兩人從雲風帶回來的草藥中發現了兩種藥,一種是雪寒草,這種草一般極為難找,據說幾十年才有一株,而且一般都生長在陰冷潮濕的穀底,沒想到居然被雲風找回來了。還有一種是陀花,這是一種陰陽兩性的草藥,而這種呢草藥生長在濕潤有光照的地方。隻不過不知道這兩種藥哪一種是解藥,所以林君兒和雲浮子一人熬製了一種藥。
“那師傅,我就先端這碗藥去試試了。”林君兒倒了一碗藥出來。
“去吧,這雪寒草的藥性估計得半個鍾頭才有效,你注意看著點。”雲浮子交代完了之後就摸出了自己的煙杆點了煙抽了起來。
“君兒知道”林君兒說完便端著藥出去了。
“大壯不在嗎?”林君兒出來沒有看見大壯,就問了坐在椅子上的雲風。
“他去照顧那些搬走的人了。”雲風話也極少,回答了林君兒就又把眼睛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