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一年一度的年會,就這麼以袁韌毅然出走而結束。不同於以往每年,每年的年會過會都會大張旗鼓的大擺筵席經過一番大肆的慶祝一番,歡歡喜喜的迎接下一年的開始。
今年和以往雖然是相同,也是在袁家最大的院落之中擺上了足有百桌宴席,但幾乎是所有的袁家之人都能夠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氣氛。雖然此時整個院落之中足有近千人之多,但此時詭異的是除了周圍三三兩兩的竊竊私語,整個近千人的院落居然沒有一個人大聲喧嘩。
由其是在近百桌宴席最中心的位置之中,一張巨大特別顯眼的漆紅色木桌的位置之上,雖然此時已經整個巨大的桌麵之上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味佳肴,但桌麵周圍近二十張椅子之上,隻是端坐不到十人,足足有近十張椅子的位置之中居然沒有人。
整個袁家之人都知道,每年能夠坐在這張桌子之上的人,無不是整個袁家舉足輕重的人物,還有三兩個家族三代之中傑出弟子,而今年不但袁家的家主袁林山以身體不適為由將不參加年會的宴席,就連二代之中的傑出代表,袁洪金與袁洪剛也同樣沒有參加宴席,三代弟子此時更是沒有一個。
……
而就在此時,袁韌的三叔袁洪剛房間的客廳之中,袁洪剛鐵麵無私的臉上少見的露出了一絲變化,眉頭緊皺一副沉思之色,而在袁洪剛的下方,今日年會之中的主角,像袁韌挑戰的袁新,此時臉上則沒有一絲喜悅之色,而在稚氣的臉上顯得非常拘謹,時不時偷眼看一下眉頭緊皺的父親,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而此時屋中除了袁洪剛袁新父子之外,還一個長相看似有些與袁新相仿的中年人端坐在客廳之中,叫人搭眼一看就知道,此人必與袁新有血緣關係,此人正是袁新的親舅舅趙天河,乃是築基初期的修為,本是一介散修,後因為妹妹與袁洪剛結為雙修道侶,後來成為了袁家的一個外姓長老。
“天河!你怎麼看待這次袁韌出走的這件事。”眉頭緊皺的袁洪剛說完此話,一雙虎目看了一眼端坐之中與袁新相貌有些相像的中年人。”
“這個真還是不好說,但今日從袁韌那個小子的表現來看,我總感覺這個小子好似有什麼依仗一樣。不過叫我最為氣憤的是家主這次能夠容忍這個小子在今天那種情況之下動用了袁門血令沒有一點怪罪袁韌,就單單從這一點上來看,你這個父親明顯是偏袒袁韌那個小子,對新兒太不公平了。”
說完此話的趙天河的語氣之中明顯有了一絲怨氣。不過聽了此言的袁洪剛的臉上明顯的露出了一絲不悅之色。
“天河!以後對於我父親的決定最好不要有任何不滿的情緒,畢竟他老人家不論做出任何決定,都會是以家族利益考慮。”
袁洪剛說完之後,略微沉思了片刻,繼續說道。
“我也和你一樣,覺得我這個侄子貌似真的有什麼依仗一樣,但是這孩子會有什麼依仗?不惜動用袁門血令來獲取一年的緩衝時間那,或許一年之後袁韌這個孩子真能給整個家族帶來一些驚喜也真說不一定。”
說完此話的袁洪剛目光落在了眼神閃爍不定的袁新的身上。
“新兒這一年來的時間你可一定要加倍努力修煉,絕對不能有半點的鬆懈,知道?”
“父親你就放心吧,孩兒絕對會加倍努力不叫你和舅舅失望的。其實孩兒覺得父親和舅舅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孩兒承認袁韌哥哥絕對是個天才,但是浪費了五年時間的袁韌哥哥,想以一年的時間超越孩兒,孩兒還是覺得可能性不大,先不說修為是一點一滴的積累而來,就單單以此時袁韌哥哥現在的心態,完全就有很大的危險性走火入魔,即使是袁韌哥哥用一年的時間修煉到煉氣後期,但他又拿什麼時間去修煉用於鬥法的功法?”
“哼!不要管別人怎麼樣,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給我努力的修煉,《赤陽經》現在修煉到第幾層了。”
說完此話的袁洪剛一對虎目狠狠的瞪了一眼袁新。
“回父親的話,就在前天孩兒修煉的赤陽經已經突破了第五層,本來想在年會之上給父親和舅舅一個驚喜的,沒有想到整個年會之中都沒有一個值得孩兒動用第五層的對手。”說完此話的袁新稚氣的臉上不由的滿是自豪之色看著自己的父親與舅舅。
再看穩穩端坐的趙天河當聽完袁新此言之後,蹭的一下從木椅之上站了起來,而一臉嚴肅之色的袁洪剛此時的臉上也同樣露出了一絲喜色,一雙虎目緊盯著袁新不放。
看著父親與舅舅的眼神,袁新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微笑,在看袁新突然之間緩緩的抬起右手,單手掐訣在其左手之上立馬一個如同蘋果大小的火球騰升而起。而此時的袁新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左手也同時抬起,如同閃電一般的速速,接連在右手手中的火球之上連續打出數到法決,在看此時隻是轉眼之間,在袁新右手之中的火球以瘋狂的速度漲了足有數倍之多,製熱的火焰隻是瞬間就把整個客廳的溫度提起了數倍,狂暴的火靈之氣瘋狂的融入火球之中。
“好樣的、哈哈哈,地級功法《赤陽經》第五層,在有一年的時間,如果進入第六層的話,別說新兒在整個袁家年輕一代之中,就是在整個四刀鎮所有的年輕一代之中又能有幾個與咱們家新兒爭鋒的,趕緊收了功法吧,此時你的境界還不夠穩定,還不能到隨心所欲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