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妖異少年稚嫩的聲音回檔在空曠的石洞之中過後,不論是白禿子還是斷命書生,包括袁韌在內全都是大驚失色,無不是倒吸一口涼氣,原因不是別的,無極門的名頭太大了,隻要是身處齊國修真界,就絕對不會有修士不知道無極門的,而眼前的妖異少年更是說出無極門的掌教乃是其父親。
整個齊國修真界之中,一共有四個最大的修真勢力。分別是妖異少年口中所說的無極門。還有雲霄宮、飛鷹堡、血狼穀四大勢力,幾乎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四大勢力幾乎統治了整個齊國修真界所有的大小勢力,就連袁韌所在的袁氏家族,都是所屬四大勢力之中的血狼穀掌管,每年都會拿出近半的收入供奉給血狼穀。
由此可見,妖異少年嘴中說出自己的父親是無極門的掌教的話一出口,對於白禿子斷命書生和袁韌三人來說,是何等震驚。
看著瞬間白禿子與斷命書生兩個本是對自己起了歹意的人,此時如此震驚的變化,妖異少年臉上的緊張之色瞬間一掃而空,滿是歡喜之色。
“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當妖異少年稚嫩的聲音再次響起,白禿子與斷命書生也瞬間從震驚之中回複過來。
“哼!真是大言不愧,以為這樣我們二人就會放過你了?你說你是無極門掌教萬無雙是你父親我們就相信?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
說完此話的白禿子一雙鷹眼再次凶芒閃爍,一對凶目緊盯著對麵的妖異少年。
“這個可不可以證明。”見到白禿子的質疑,妖異少年的臉上立馬再次閃現出慌亂之色,手中已經突然出現了一枚巴掌大小的漆黑色令牌,令牌之上三個碩大的古字,雖然此時的令牌握在妖異青年的手中,但從令牌之上散發出的那股肅殺之氣不由得叫白禿子與斷命書生不自主的後退了兩步。
“蠢貨!這下子是被你害死了。”看到此時緊皺眉頭的袁韌不由得心中暗罵兩聲。
此時就見白禿子與斷命書生兩人相互對望了一眼之後,幾乎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看來你我兄弟二人的時運來了,這無極令絕對不會是假的,這個雛的身上好東西應該不會少吧,看來這次是要發大財呀,沒準這個雛的身上還可能有築基丹這樣天價的丹藥。”說完此話的白禿子已經是兩眼放光,滿是貪婪之色看著妖異少年。
“這個雛交給你了,記住把你的色心收起來,不要有任何的心慈手軟,免得夜長夢多,剩下的這個交給我了。”說完此話的斷命書生一臉奸笑的盯著緊皺眉頭的袁韌。
“小兄弟!不是我們兄弟二人不放你呀。你要怨恨就怨恨她吧,如果她要不把身份透漏出來,我們二人還能放任你離去,不過此時不同了,除了死人之外我們二人可不想有第三個人知道今天的事情。”
就當妖異少年把無極令拿出的那一刻,袁韌已經預料到了,自己今天不經過一場惡鬥絕對是不可能走出這個山洞,兩個人都是煉氣後期的修為,而且從兩個人裝素與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兩個人向這種殺人奪寶的事情,幹的絕對不是一次兩次。
而且兩人的修為都高出自己,自己到是可以勉強的拖住一個,但對於身旁這個涉世不深的妖異少年,雖然修為高出自己,乃是煉氣後期的修為,但從妖異青年剛剛的表現。
袁韌實在沒有任何的一絲信心,一旦妖異少年落敗,那自己就將會同時麵對修為高出自己一節的白禿子與斷命書生的聯合攻擊。
袁韌此時已經心裏已經明白,自己已經陷入了自被趙天河追殺之後的又一次危機,而且此次可能是較之白天趙天河的追殺,更加凶險。
此時唯一的逃生通道就是被白禿子與斷命書生所擋住的山洞洞口,洞口隻有能容兩人通過這般大小,兩人之中隨便一個隻要擋在洞口之前,自己想要衝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腦海之中迅速的判斷了一下敵我的形式之後,袁韌的臉色不由得變得無比的難看,思索了片刻之後的袁韌,知道今天自己想要順利的逃脫,隻能寄望於身邊陷自己與困境之中的的妖異少年了。
想到此處的袁韌不由得滿是怨恨的狠狠瞪了一眼身旁的妖異少年一眼。而叫袁韌詫異的是,身旁的妖異少年臉上那種懼怕之色已經一掃而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滿是無辜的看著自己,不過袁韌卻沒來由的在其可憐兮兮的眼神之中撲捉到一絲狡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