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口氣跑到一片空曠的草地,癱在草坪上,仰望黃昏,秦慕為藍依依拂去臉上的頭發,將她的頭發放在耳後,秦慕濕漉漉的衣服讓他迷人的身材展露無疑,這樣的濕身誘惑讓藍依依臉色紅暈。兩個人對視了良久,秦慕摸著她的臉頰。
藍依依無力在抵抗,他壓著她,慢慢的他的身體完全貼近了自己,他濕潤的嘴唇終於貼在那櫻桃小嘴,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這種感覺在熟悉不過,這是曾經的秦慕,對她無比的愛撫。
鍾樓的響聲打碎了這場夢,已經傍晚六點了。
兩個沉醉夢中的人一下子蘇醒,藍依依起身,臉紅著走開了,秦慕笑了笑,跟在藍依依後麵。
夜色四合,病房裏漆黑一片,藍依依沒有開燈,也許是害怕尷尬,她為他換下衣服,擦了擦身子,為他換上新的病號服,沒有一句話,便走開了。
秦慕躺在床上,看向窗外。窗外的梧桐樹被霓虹燈照的五顏六色,葉子的紋路依舊清晰,依舊是穿破一切阻礙的歌聲,悠揚著,像是訴說著一段故事,秦慕閉上眼睛,他已經厭煩了這種燈紅酒綠,哪怕現在讓他穿著布衣粗和,回到鄉下農間,他都十分願意。
“叮鈴鈴。”電話響了,是黑齊。
“少爺。”
“事情怎麼樣了?”
“她出手了,隻是我們還需要靜靜等待一段時間。”
“哦?看來這次陳雨要玩真的了。”
“不出您所料這一次確實很有趣。”
“那好,我就靜靜等著看戲。”
秦慕繼續看著窗外,困意已經上來了,最近真的是回歸了小孩子的生活,自己也變得有些嗜睡,伴隨著歌聲慢慢的睡著了。
“不要!不要啊!”
從夢中驚醒的白唯一,用力的深呼吸,捂住自己,衛生間裏孩子的哭聲隱隱約約,但不曾斷過。白唯一捂住耳朵。白天她去醫院檢查,醫生明明確確告訴她,她沒有懷過孕,更沒有生過孩子。這一切真的隻是幻覺嗎?
白唯一看了看表,淩晨2點,她疲憊至極,打開床頭的瓶子,又吃了一片安眠藥,漸漸地睡著,再次做噩夢醒來。已經是早晨六點多了,天亮了。衛生間裏孩子哭聲總算是弱了些,她開始洗漱,抬頭看鏡子的一瞬間,她害怕極了,手中的水杯掉在地上。
鏡子中的自己,像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重重的臥蠶,臉色蒼白,沒有任何血色。她一遍又一遍的洗臉,一下子敷了三張麵膜。用濃妝遮住自己的臉。
手機響了,是老板發來的消息。今天,她又該去做好她的“工作”了。
她跌跌撞撞的出門了,包裏裝好了幾片避孕藥。
老板見她第一眼,被嚇了一跳。白唯一的臉上抹的比牆都白,一個活脫脫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