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南穆禦眉頭緊鎖,推開身上的葉雨姍從浴桶裏站到了地麵。
葉雨姍覺得腦子像是剛才突然秀逗,現在又突然清醒那般。站起身,立馬轉身背對著南穆禦,恨得牙癢癢地緊了緊拳頭。
“太子妃,今天就委屈你了。改日,殿下心情好的時候,再跟你繼續尋歡作樂。”南穆禦從身後抱住葉雨姍,故意用這樣的話逗她。
葉雨姍的拳頭已經拽得很緊,如果不是門口有人,她肯定會讓這小子付出慘痛的代價。
不舍,南穆禦也隻能先鬆開手,渾身濕透的狼狽讓他無奈。不過,幸好隻穿了褲衩。走出簾子,背對這葉雨姍脫下褲衩,換上一套幹淨衣服。走到鏡子前整理好頭發和衣服,他邁開步子走到門口。
離開之時,不忘回頭看上葉雨姍一眼,哈哈大笑地揚長而去。
呼……
葉雨姍胸口大弧度起伏,剛才可是連肚兜都沒穿,這回的豆腐真是被吃大了。
看著一地的髒水,她生氣地大聲吼道:“來人啊!”
小魚看到太子爺從裏麵出來,走近幾步在門口恭候。聽到主子的吆喝聲,急急忙忙就跑了進去。眼見麵前一片狼藉,她驚訝地瞪大了眼。
“還看,讓人把地上收拾幹淨,去隔壁準備沐浴的東西,本宮要沐浴。”葉雨姍沒好氣地命令著,趕緊走出簾子換了另一身幹淨衣服去了隔壁房間。
一夜未眠,眼睛紅腫的蕭若憐像個傻子那樣坐在門檻上。似乎突然磨滅了心中的某些幻想,還有那不堪一擊的感情。
院子外,打聽消息的凝霜終於回來了。看到主子坐在門檻上,雙眼浮腫,知道主子肯定又哭了。
“怎麼樣?殿下還在那邊嗎?”蕭若憐急切地站起來,衝過去抓住了凝霜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渴望。
“主子!”凝霜心疼主子,握著主子的手,關切地說道:“您不能這樣,身體受不住的。再說,天子殿下如真喜歡那個賤人,就不會一直呆在您這邊了,殿下這不也是為了給皇上那邊交差嗎?”
“別囉嗦,殿下呢?”蕭若憐沒有耐性地喝道。
凝霜嚇了一跳,回過神之後急忙稟告道:“北冥使者求見,殿下正在廳裏會客,好像有什麼大事。”
“什麼大事?”蕭若憐來了精神,這個時候北冥的使者會有什麼大事,難道還是有關於北冥那個千年未曾解開的秘密?
凝霜仔細想想,好像也沒看出那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看著主子搖了搖頭。
“你想清楚了,確定沒發現那人有什麼異樣?”蕭若憐不放心地又問道。
“沒有!確定沒有,就連衣服都穿著南穆的,如果不是下人稟告,估計都看不出來是北冥人。”凝霜是看著那人從正門被迎進來的,還是白翰帶那人去的正廳。
“繼續去打探消息,必要的時候跟出去,這個人很重要,身上一定有什麼重要東西。”蕭若憐恢複了平日的冷靜,總覺得此人這個時候出現不簡單。
“是!”凝霜不敢怠慢,領命又跑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