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艱難地將季笙推了開去,一腳踹在了季笙的重要部位,疼得季笙嗷嗷叫。
要不然季笙還死咬著她不放,她的衣服都快被他扯完了。
這種奇恥大辱,蕭月怎麼能忍?
眼看著季笙疼的在地上打滾,她還上前去踹了兩腳才解氣。
敢欺負她蕭月的人,不存在的。
“你幹什麼?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季笙捂著劇痛的某部位,臉色煞白,感覺自己可能要廢了。
“誰想要了?變態!”蕭月氣的上前去,又是一通亂踹,疼得季笙嗷嗷叫。
“如果我廢了,以後誰給你性福?你這個女人的心太狠了!”季笙的心好累,肉好痛。
“誰狠了?我不會出去找男人嗎?你真逗!”蕭月故意頂嘴,這話一出,季笙氣的差點兒一口熱血噴出來。
“你敢!”不要臉的女人,居然連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季笙氣的砸地,瞪著蕭月的眼神火花四射。
“我怎麼不敢了?我要做什麼事情你管得著嗎?”蕭月白眼一翻,非常不屑。
季笙再次砸地,氣的差點兒暈厥。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是那樣的在乎蕭月,可他是不會承認的。
“哼,你這個女人還真是賤啊!”
忍著劇痛,季笙咬牙爬起來,又一次撲倒了蕭月,並且比之前更瘋狂地撕扯著蕭月的衣服。
他就像一頭失控的野獸。
蕭月驚慌地發現這次她竟然推不開他。
季笙該不會吃藥了吧?
“媽呀,你放開我!”蕭月慌了。
“你不就是想被幹嗎?我滿足你!這樣夠不夠?”季笙一口咬在了蕭月的耳朵上,有點力道,卻不至於令蕭月過於疼痛,反倒癢癢的。
他的魅唇軟綿綿的,熱呼呼的,緊貼著蕭月的耳廓,迎麵而來一股熱浪,好像要將蕭月融化掉。
這個男人太過分了!
蕭月感受到耳朵上傳來的火熱的柔軟質感,渾身一顫,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才不是呢!我不要!不要!季笙,你這混蛋快放開我!”
“放開?為什麼?你不是我老婆嗎?這應該是你的職責,告訴我,你已經渴望很久了,求我要你!”
季笙的大手好似一條饑餓的蟒蛇,失控地在蕭月的身上遊走,尋找著裹腹的美味佳肴。
他的身體緊纏著她的,完全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蕭月羞恥地隻想弄死他。
這個男人太不要臉了,居然對她用強的,還要她求他要他,他的腦子被驢踢了吧?
這怎麼可能?
蕭月就算死也不可能會接受他。
所以,即便被他緊緊地鎖著,蕭月依舊在拚命掙紮,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唯恐在這個莫名其妙的遊戲世界裏丟了自己珍藏已久的第一次。
她是一個理想主義者,才不會對自己這麼隨便,更不會輕易地放棄自己。
所以。
“啊——”
蕭月用力地一口咬在了季笙的手臂上,幾乎要把季笙手臂上的一大塊肉給咬掉。
季笙疼的像是卵又被踢壞了一次。
蕭月下手太狠了,他開始有點怕她,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半寸,然而很快他又撲了回來。
他的腦子裏就跟明鏡似的,他清楚地知道如果這個時候退縮,可能這輩子他都會被蕭月踩在腳底下,抬不起頭來。
這不是他想要的,他才不會認輸。
所以,即便痛入骨髓,他依舊咬牙,又一次拉住了想要逃跑的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