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去是不可能了,蕭月躺回到房間裏麵的豪華大床上,舒服的打了個滾兒。
如果說這個位麵還有什麼是值得她留念的,首先必須得是這張床啊!
原主太會享受了,有錢人真好。
蕭月平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突然有了個好主意。
她興奮地一下子坐了起來。
既然係統不讓她搬出去,那她就想辦法將季笙趕出去好了,反正她跟季笙那隻牲口是沒辦法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的。
思及此,蕭月一個激靈,趕緊的又跳下床去,把房門鎖上了。
誰知道季笙會不會三更半夜趁她睡著的時候偷襲她啊?被牲口欺壓的畫麵,她再也不想看到,還是防範於未然比較好。
季笙這會兒追顏玲玲去了,不代表他不會回來,唯一能讓他不回來的方法,隻有離婚。
可是季笙說什麼也不答應啊!
蕭月仰頭看了眼掛在房間裏麵的超大幅結婚照。
照片裏,男人捧著女人的臉,幸福地與女人接吻,畫麵真美,可如今看來,隻剩下無盡的諷刺。
季笙根本就不愛原主,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場陰謀,他要做的是報複,原主就是生生被他虐死的。
想想還真是可憐。
既然不愛,那就讓這場悲哀的婚姻趁早結束吧!
蕭月將床頭櫃上的水杯攥在手心裏,因為用力過度,指節都開始泛白了。
她猛地一口將整杯水灌下肚,下定了決心般撥通了原主父親蕭劍君的電話。
此刻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蕭劍君正在一位美女的身上幹活,突然被刺耳的電話鈴聲打擾,很不高興。
原主這位父親,自打原主的母親死後,就沒管過原主,整天在外麵花天酒地。
不過他就原主這麼一個女兒,心底裏還是很疼原主的。
隻是他骨子裏大男人主義的思想太重,他覺得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屬品,這才那麼器重季笙,而冷落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見打電話來的是自己的女兒,蕭劍君的眉頭微微蹙起,極不情願地從美女身上爬下來,接通了電話。
蕭月整理了半天思緒,最終還是決定開門見山。
蕭劍君一拿起電話,她就開口說了:“爸爸,我要跟季笙離婚!”
“離婚?開什麼玩笑?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提離婚呢?”蕭劍君怒火上頭,差點兒將手機摔出去。
女人提離婚,這是他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雖然蕭月是他的親生女兒,但是他還是更偏向季笙。
蕭月還沒開口說明緣由,就被他劈頭蓋臉地大罵了一頓。
“季笙那麼辛苦的在外麵打拚,你一個女人憑什麼跟他提離婚?你是傻的嗎?他現在可是蕭氏的執行總裁,你又沒工作,你跟他離婚了以後怎麼辦?喝西北風,還是要我一直養著你?你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爸爸不是告訴過你嗎?女人一定要順從才能討得男人的歡心。你怎麼跟你那個死人媽一樣,那麼倔,還整天的自命不凡,你說說,你憑什麼離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