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笙的力氣極大,就像一頭發狂的雄獅,死死地掐著蕭月的脖子。
蕭月頂著小軟妻的身體,本就脆弱,被這麼一掐,差點兒斷氣,不禁翻起了白眼。
蕭劍君嚇壞了,大喊一聲“女兒”,跑了過去。雖然瞧不起女人,但他對於自己的這個女兒還是很心疼的。
季笙聽到他的大喊聲才稍微收斂了些。
蕭月終於能喘上氣了,不停地咳嗽,季笙趕忙放開了手。
他還指望著蕭劍君將股權轉讓給他呢,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傷了蕭月?
蕭劍君會因此記恨他的,那他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他可不想功虧一簣。
但是蕭月往他的頭上放了什麼東西?不痛不癢的卻拿不下來,這東西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怕是會有詐。
蕭月咳嗽了半天,忽然對著他壞壞地笑了起來。
季笙感覺心裏頭更加不安了,不由得縮起了脖子,反問:“你想幹嘛?”
蕭月很隨意地回道:“我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掐我幹什麼?”
季笙腦子裏翁的一聲,嘴巴不自覺地就說出了自己心裏頭最真實的想法:“剛才我看你往我頭上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我以為你要害我,條件反射地就掐住你了,不是存心的。”
“哦~”
蕭月淺應了一聲,心裏頭有底了。
看來她的真話儀起了作用,這麼著急忙慌地趕出來的真話儀居然也有效,她果然是個天才。
“那什麼,我再問你,你是不是當年文盛集團總裁文東來的兒子?”
“是啊!”季笙脫口而出,說完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趕忙將嘴巴捂住,驚恐地看向了蕭月。
怎麼回事?剛剛他明明想否認的,怎麼就回答“是”了?他該不會吃錯藥了吧?
“蕭月!是不是你搞的鬼?”季笙激動地跳了起來,指著蕭月的鼻子。
蕭月眉頭一挑,用唇語說了句什麼,眼神瞟了眼他身後。
什麼鬼?
季笙下意識地回頭,頓時感覺脊背一陣陣的發冷,汗毛從此倒豎了起來。
蕭劍君正用憎惡的眼神看著他,像是要將他一腳踩死:“沒想到真的是你!當年你的父親想害我,作繭自縛,你又來了,你們文家人是不是都屬狗的?”
季笙氣的臉都歪了,雙目猩紅,吼了起來:“你全家才是屬狗的,當年我父親和你一起打下的江山,你一個人獨吞也就罷了,竟然還把他害死了,你就不覺得愧疚嗎?”
“愧疚?”
“嗬嗬。”蕭劍君感覺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對於那種不顧兄弟情誼總是在別人背後暗箭傷人的家夥,我有什麼好愧疚的?你跟你那個爹還真是一模一樣。自己卑鄙無恥還要立牌坊,把別人貶得一文不值,簡直不要臉!”
“你胡說!我們才沒有那樣!”季笙說不過蕭劍君,氣的大叫,心肝脾肺胃都要爆炸了。
“沒有?那你說說當年究竟是誰出賣我的?”蕭劍君咄咄逼人,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季笙的麵前。
季笙原本是站在沙發前麵的,被他這樣一逼,整個人跌倒在沙發上,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