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總覺得皇叔好像哪裏不一樣了?”
禦書房內,四皇子想起宴會上的情景,就覺得全身有些不適。眉頭皺著仔細搜索蕭君顏哪裏不同。
“說說看。”其實惠文帝也覺得蕭君顏變了,但是想來想去?也想不通他究竟是哪裏變了。
“這一次兒臣去和七皇叔交談時,七皇叔明顯不將兒臣看在眼裏,還反諷兒臣年長輩分小。兒臣替西魏換來了安定,他不為兒臣覺得高興,反倒諷刺兒臣的功勞都是將士們的!”
不得不說四皇子倒打一耙的手法頗為嫻熟,關鍵是這種故意汙蔑的行為,惠文帝還相信了!
“真是年齡越長眼中越是無人!”惠文帝氣得牙癢癢,心中因為計劃的事情沒有完成而惱怒。
“父皇,兒臣覺得劉禦史說的對,按照皇叔這種目無兄長目無君臣的行為,遲早有一天會將咱們父子給殺了!”
一提起劉禦史,惠文帝更氣了。
“別跟朕提那個不成氣候的家夥,他一見到你皇叔就害怕轉頭投向他!”
四皇子也因為劉禦史辦事不力的做法而感到生氣,於是他建議。
“此人身為禦史,卻難以做到正直鐵麵無私的行為,兒臣覺得這劉禦史怕是以前也有收過誰的錢,說了一些汙蔑別人的話。”
“嗯?”惠文帝長長的拉了一個音符,心思瞬間就不愉快起來。
四皇子這是再說他也給劉禦史賄賂然後讓劉禦史昧著良心說話嗎?
一看惠文帝陰沉的臉,四皇子就知道他說錯話了。連忙跪在了地上。
“父皇,兒臣的意思是劉禦史在大殿先指責皇叔,再看到皇叔以後又改口……”
“好了,起來吧。朕知道你什麼意思,朕也知道劉禦史這個人和其他的老頑固不同,所以才會選擇了他。這一次,他辦砸了朕交代他的事情,理當受罰。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做吧。”
“兒臣遵旨!”
這時,武公公慌慌張張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皇上,大事不好!你在宮外安插的所有眼線酒樓茶館,全被人一鍋端了!”
“什麼!”
惠文帝蹭的一下站起身體,不敢相信的看著武公公。
“你剛剛說什麼!”
“皇上。你在宮外安插的眼線酒樓全都被人一鍋端了。”
“誰做的?”四皇子驚呼,這個人也太無法無天了吧!
“還能是誰!肯定是你皇叔!”
除了蕭君顏,惠文帝想不到還有誰能夠這麼快準狠把他的眼線全端了!
“皇上,這次……不一樣。”
武公公的臉上有著一些猶豫,聽到竟然不是蕭君顏,惠文帝的臉上有著疑惑。
“是誰?”
武公公退後了兩步,覺得自己安全了之後,才說出來。
“是暗夜獵手。”
“暗夜獵手?”
惠文帝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陰騭。
“就是那個被江湖人稱為黑夜帝國最強護衛兵的暗夜獵手。”
武公公點了點頭:“奴才調查到,這次是他們冥王親自下令的。”
“冥王親自下令?”
惠文帝不寒而粟,忍住心底想要顫抖的欲望,他一字一句的問著武公公。
“你們到現在還沒有,調查出來這個冥王的真實身份嗎?”
“請皇上恕罪!”
一看見武公公跪在地上的情景,惠文帝心中已經明白,這個冥王的身份還沒有調查出來。
“飯桶,都是一群飯桶!”這都好幾年了,可是這個冥王是誰,他卻還是不知道!
武公公承受著惠文帝的狂風暴雨,在惠文帝情緒有一些平穩之後,武公公又說。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還調查清楚了另外一件事情。”
惠文帝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後看著武公公,沉聲問道。
“什麼事情?”惠文帝告訴自己不要生氣,無論自己聽到什麼事情都不能生氣,結果……
“回皇上,恒王是真的中毒了,就連蝶夢姑娘對她的毒都無法解開,束手無策,但是。在顧夢青照顧恒王兩三天以後,恒王身上的毒就解開了。”
武公公聯想著之前的事情,對惠文帝說道。
“之前春堂說過,恒王之前溫病以及九皇子身上的九尾鳶尾花毒全都解開,怕這一次相思子的毒也是顧夢青解開的。”
“顧夢青!顧夢青!又是這個顧夢青!”
惠文帝氣得暴走:“這個女人怕是生來就是和朕作對的吧!為什麼每次朕覺得老七必死無疑後,都是這個女人出現在扭轉乾坤!”
聽著惠文帝對於“顧夢青”這個女人有著強烈的恨意,四皇子不禁疑惑。
“父皇,這個顧夢青是誰?”
四皇子出聲,惠文帝這才想起這個兒子還在。幸好這個老四和自己一心,於是惠文帝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