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你站後麵,這幾個我來收拾就好。”沈牧謙擋在喻楚楚前麵。
還真進了黑店!
有想要欺辱女人的猥瑣男人還有蠻不講理壯漢,打架她倒是不怕,好歹她也是練過,這段時間也偶爾去跆拳道館進行過訓練。
“dī~wǔ~~滴~嗚~”寂靜的山間突然想起了一陣陣警笛聲,警笛聲由遠及近。
沈牧謙冷魅一笑,輕輕和她背靠背的喻楚楚道,“老婆同誌,想練手就趕緊,等會就沒機會了。”
喻楚楚眸光一亮,問道,“外麵的警察是你叫上山來的?”
“自然!”
喻楚楚懸著的心落地,有警察叔叔來就好。
幾個壯漢一聽警笛聲,轉身就跑了,旅店老頭暴怒,卻沒也辦法。
淩晨的時候沈牧謙給唐麟打了一個電話,唐麟給蒲城縣的警局熟人打了一個電話,他們一個小時之前從山底出發,沈牧謙計算這他們上山的時間,在他們還沒來之前,先讓喻楚楚泄恨在說的,不然等陳德行進了警覺,打起來就不能方便了。
住黑旅店的事情,因為警察的到來而結束。
沈牧謙和喻楚楚收拾好東西,不受影響的進山找寒月。
經過山間小道的時候,好心的村民提醒喻楚楚和沈牧謙,說陳家經營的寒山旅館,雖然不大,但是陳家也算是很有背景很有關係的。他們讓陳德行被警察抓走,陳家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村民建議他們進山的時候萬事小心,不然被陳家報複了就很麻煩。
沈牧謙不以為意。
喻楚楚謝過村民。
不過,現在的他們並不知道,所有的事情兜兜轉轉之後,又會再次回到這個叫做寒山旅館的地方。
………………
在村民的引路下,沈牧謙和喻楚楚的翻過一座山,又翻過一座山,找到了寒月住的地方。
周邊隻有李宗一戶家庭,古樸用木頭搭建的房間,在屋子外麵搭著很多高大的木條,木條上晾掛著很多的淡藍、淺藍、深藍不一樣的布條。
濃淡相宜的藍在山裏的陰天下,泛著柔和的光,喻楚楚見到這些布料的時候,眼眸即刻發出驚喜的光芒。
“沒想到李宗的媳婦寒月真是一名深山染布師。這些布料,讓人看起來太喜人了。”
她是服裝設計師,她比別人更能明白,質地好的布料能讓一個作品變得充滿生機。
“我親愛的楚楚小姐,你不要告訴我。你看到這些布料,也想來山裏做染布師?”沈牧謙問道。
喻楚楚回頭衝他一笑,“有何不可?”這裏空氣真不錯,造物鍾靈秀,所有布料的顏色都充滿的靈氣。
“當然不可。你忘記你來的目的了嗎?”沈牧謙一口否決。喻楚楚要留在這裏,他怎麼辦?
“放心吧。我不會忘記我的目的的。”
寒月並不在家。
喻楚楚和沈牧謙在她屋子周邊徘徊了很久,直到中午的時候,他們才遠遠的看到一個頭上裹著白色帕巾的婦人一手挽著一個籃子,一手牽著一個大概4、5歲遠遠的從崎嶇的山路上走來。
喻楚楚即刻走了上去,問道,“請問,您是寒月嗎?”
婦人抬頭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做聲,走到他們身邊的時候,隻是身子緩緩下蹲,給他們來一個古代女人見客禮儀動作。
喻楚楚基本確定這就是寒月。
寒月長得很秀氣,山裏水和山裏的空氣把她養得一點都不像是山村俗人,反而有一種出塵脫俗的飄逸感。
喻楚楚怎麼都想不到,她這樣的女子怎麼會和李宗扯上關係,李宗三大五粗,不幹正事。
“寒月嫂子你好,我叫喻楚楚,是得到你丈夫李宗的認可來找你的。我能像你打聽一些事嗎?”喻楚楚和寒月道。
寒月似乎沒聽到喻楚楚的話一樣,拿著自己籃子裏的鮮花放在幹淨簸箕裏麵,輕輕的鋪開。
“寒月嫂子~~”喻楚楚又叫她一聲。
“姐姐,我媽媽耳朵聽不見。”小男孩仰著小腦袋,和喻楚楚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