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找小的來,究竟是有什麼事?”容兮開門見山的問道,手指捏緊了衣角。
帝驚鴻淡淡的專注寫字,不語。
容兮突然間覺得氣氛很尷尬,想著要不要開口說點什麼,帝驚鴻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你今天,臉上的紅斑好些了嗎?”
容兮眼神冷了些:“回王爺,好些了。”
“嗯,平時多注意些。你這紅疹子是怎麼得上的?”帝驚鴻的筆沒有停頓,寫字行雲流水,盡顯風骨。
容兮的眼神深邃了些,凝視著他:“王爺什麼意思?”
“你不是很聰明,很有才智嗎?怎麼就不懂本王的意思了?”帝驚鴻的言語間依舊看不出什麼情緒,,平平淡淡。
“回王爺的話,容兮一直在府中,許是吃了些什麼不幹淨的食物,才導致的吧。”容兮作勢歎了口氣,悲憤的很。
帝驚鴻靜靜看著她演這出戲,沒再說話。
“王爺請容兮來,究竟是什麼意思?”她又坐了一會兒,沒了耐性道。
現在這個氛圍,和她想象中的不同。
容兮覺著,帝溟觴應該是知道她今天出了府,但是他為什麼不直接逼問她,或是告訴她,警告她。他明明知道........她不會承認。
承認了,那不是傻嗎?既然他也沒什麼確切的證據,那她還能垂死掙紮一下,說不定就逃過了一劫呢??
“你應該明白,本王什麼意思。本王愛聽的,是真話。”帝驚鴻不緊不慢地繼續動筆,薄唇輕啟。
“容兮所言,句句屬實。還請王爺明鑒。”
“哦?1明鑒?”這一句話吸引了帝驚鴻的注意,他緊緊逼著她的眸子,“明鑒什麼?你讓本王明鑒你自殘?還是明鑒你不顧王府的規,大周的法,拿了本王給你的令牌,擅自出府?”
他沒說一句,容兮的臉色越是沉靜一分,此時若不鎮定,這一場,她就輸了。
“王爺時聽了什麼小人的諫言吧,容兮並沒有自殘,也沒有擅自出府,這一上午,容兮都待在屋子裏。”容兮鎮靜回答說道。
此時,暗木疾步走了進來,跪下稟報道:“王爺,在花園中發現一女子,已經沒了脈搏跳動,但她沒有武功。”
帝驚鴻並不意外這個結果:“你退下吧。”
“是。”暗木看了眼帝驚鴻,又轉而掃向容兮,張唇想說什麼,還是忍住沒有說。
“容兮,你說說看,花園中為何會有一倒下的女子?”帝驚鴻繼續問她,語氣不似剛才一般激動了。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花園裏又有女子了嗎?“容兮皺著眉奇怪又有些驚訝的問,眼睛中滿是疑惑。
帝驚鴻深深看進她的眼底,幽幽道:“你不知道嗎?”
“王爺怕是聽信了什麼讒言吧,容兮剛剛才從王爺口中得知呢。”
“看來,還是得本王請你說。今日,暗木發現你悄悄出了府,你去幹什麼了?”帝驚鴻不想錯過她神情的每一個變化,緊盯著她的一張普通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