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叔,你在我族中也算是地位較高者,妖王的話你竟然不放在心上,既然妖王不讓我等傷及楚淵性命,必然是有原因的,不管怎樣,這件事還需妖王定奪”懼冷冷說道,也許這一切隻有妖王可以解答。
龍叔冷哼一聲沒有作答,他不想在做口舌之爭,傷勢已經夠他受的了,多說無意,當時他對楚淵動了殺心,隻是為妖族除去後患,是為了整個妖族,加上自己與妖王的關係,相信妖王也不會追究於他。
其他人沒有在說什麼,相互間也沒有任何的交流,像是在等著什麼,坐在一旁的懼皺眉看了一眼,然後別過頭,身後的麵具人矮身貼過來,懼附耳小聲的說道,
”去吧“
麵具人聽完點了點頭,慢步離開大堂,之後大堂內陷入一片沉靜。
。。。
天山
自從那日郭蘇逃回天山後,直到今日,一直處於昏迷狀態,胸口的劍傷被白色紗布重重包裹,不知道纏了多少層,可是血液還是滲透出來。
躺在床上的郭蘇,如同坐著恐怖的噩夢,不斷的抖動著,幹涸的嘴唇微微張合,說著什麼,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一旁守著兩個師弟,擔心的看著虛弱的他。
陳之安一人站在寶塔下,眼神暗淡發著呆,對於自己的大徒弟郭蘇,他可是說付出了很多,也是自己最為喜愛的徒弟,更是他天山的未來。
在天山眾人中,也隻有幾個出類拔萃的佼佼者,作為人類他們的壽命太短,也隻有那些天賦異稟之人,方可在有生之年探索修真之道。
雖說歐陽束是個難得一遇的鬼才,可是他喜歡自己研究,這讓陳之安很是擔心,如果天山千百年的傳承被他修改,那麼以後的天山修真可就真的變味了,不僅脫離的天山一派的路數,更是脫離了陳之安的規劃,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所以歐陽束在怎麼努力,也不會讓陳之安有半點喜愛,倒是郭蘇,雖然他的為人不怎麼樣,可是什麼事都聽自己的,說白了,就是郭蘇可以變成自己的延續,完成他不能完成的事情。
“叔祖父,在為何憂心”這時陳詞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陳鴻遠,看到兩人陳之安露出笑容,
“詞兒,來,給你的修煉秘籍看的怎麼樣了”
“孩兒已將秘籍牢記在心,熟練於身,叔祖父可不可以在給孩兒更高的秘籍”陳詞驕傲的說道,修真不過如此,陳詞也不是簡單的人,基礎秘籍很快就已練成,他迫切的想要修習更高的秘籍,可早日得到寶塔上的月七劍,也隻有這樣,才不會受到楚淵的威脅。
“奧?不錯,果然是我陳家男兒,悟性確實高啊”聽到陳詞如此說道,陳之安高興的說道,隨即臉色一變,
“但是,你自身的特殊能量必須舍棄,現在你體內的靈氣剛剛成型,隨著靈氣的突破,必然會與你自身的能量所排斥,如今在你能量的驅使下,確實可以加快靈氣的修煉,可這不是長久之法”
“叔祖父,孩兒明白,這件事不必擔心”陳詞心不在焉的說道,他並非真心修習修真之術,隻是想盡快的提高自己的能力,而且他並不覺得會有什麼排斥,在他看來,陳之安的話就是危言聳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