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時,淩鴛去了小魚的景祥宮檢查小魚的功課,一回鳳鴛宮時,就見小六子在殿門口等候著,見淩鴛回來,便笑臉盈盈的迎上,道:“娘娘,您這是去哪裏了,皇上等娘娘好一會了。”
淩鴛這才想起,昨兒約好今天一起用午膳的,她到是忘了,好在她在小魚那並沒吃什麼東西。
想著,不由加快了腳步,剛進殿,就見軒轅梓燁正拿著她那還未完工的小衣服看著。淩鴛揚唇一笑,“梓燁,對不起啊,我去小魚那檢查功課,一時忘了。”
聞聲,軒轅梓燁轉身,隨後走到淩鴛身前,將她扶著坐下,道:“你也不顧惜著自己的身子,別到處亂跑,小魚的功課自有夫子,還有,宮裏自有做衣服的師傅,你怎麼又開始做衣服了,明知道自己身子不好。”
聞言,淩鴛心中一暖,卻是嬌聲道:“皇上該不會是在吃孩子的醋吧,怪我隻給孩子做衣服,沒給你做?”
“我是心疼你。”話落,軒轅梓燁將淩鴛那冰涼的手放在懷中,沉默了一會道,“鴛兒,我送你去忘塵族吧。”
聞言,淩鴛不由一愣,道:“梓燁,如果沒有你在身邊,我哪裏都不去。”雖然她知道她身子的情況,可是就因為如此,她才想在剩下的日子裏跟他一起度過。
軒轅梓燁揚手,撫摸上淩鴛的臉頰,眼裏滿是心疼,道:“可是你這樣,我會擔心的,你的身子我都感覺不到一絲暖意,忘塵族四季如春,你的父母都在那裏,有他們陪著,我也可以放心,等我處理完一切,我就去尋你!”
聞言,淩鴛沉默了,雙眸緊緊的盯著軒轅梓燁,良久,淩鴛才道:“如果這是你希望的,我聽你的安排。”
這樣的她,的確讓軒轅梓燁無法安心下來,她還不如遠離這個皇宮,等到他真正放手的時候,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她不能離開。
想著,淩鴛環上了軒轅梓燁的腰,細聲道:“梓燁,你不要擔心,我會照顧自己的,再給我兩個月的時間,如果還未解決的辦法,我再聽你的安排可好,讓我再多陪陪你,陪陪孩子們,我不知道那一去,我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也許,可能一輩子都回不來了,隻是,這話她隻是埋藏在心裏。
“皇上,娘娘,是否要傳午膳?”小六子站在門外,並不清楚裏麵的情況。
淩鴛心裏一歎,她就知道,她沒在,軒轅梓燁定是不會先吃,隻是,她的食欲越來越小,一整天不吃東西,她都感覺不餓,仿佛隻要呼吸空氣就能飽一般。
坐在飯桌前,淩鴛呦不過軒轅梓燁,喝了點熱湯,她胃裏就一陣反胃,見軒轅梓燁在身旁,她強忍著那股惡心。
“鴛兒,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軒轅梓燁見淩鴛臉色忽然煞白,擔憂的問道。
淩鴛揚唇一笑,“怎麼會呢,很好吃啊,隻是在小魚那吃了些,不是很餓。”
“那就喝點湯,暖暖身子!”說罷,軒轅梓燁便親手盛湯送到淩鴛麵前。
淩鴛不好拒絕,硬著頭皮喝下,用過膳後,軒轅梓燁便賴在鳳鴛宮不肯走,說是要陪著她,省得她到處走,傷了身子,於是,小六子隻好按吩咐去把奏折都取了過來。
軒轅梓燁坐在桌前專注的批閱著奏折,而淩鴛便是靜靜的陪著他坐在一旁,繡著那還未完成的小衣服。
淩鴛時不時的抬眸,看著他那認真的模樣,或是默默的為他研磨……
沒過幾日,淩鴛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虛弱,虛弱到她連下床都覺得累。而連雅到像是轉了性子,安分的狠,隻是表麵越平靜,淩鴛越覺得不安心。
到是若水,這幾日都會來探望,兩人的關係到是緩和了些,偶爾還會開開玩笑,至於她的目的,淩鴛並不關心,在宮中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
而在外人眼裏,若水絕對擔得起“賢良淑德”四字,前朝百官亦是對若水讚歎不已,每每百姓遭遇什麼天災的時候,她總是履行的皇後的職責,將宮中不必要的開支節省下來,送去給需要的人。
淩鴛知道她在乎的隻是皇後的位置,所以,淩鴛也不會跟她爭什麼,她要的不過是軒轅梓燁的那顆心,說起來,若水也隻是個可憐的女子,若水注定是孤獨的。
這日,莫芸很早便來宮中探望,然,今兒的神色卻不太對,見莫芸如此,淩鴛便吩咐伺候的人全部退下。
莫芸坐在床前,久久不語。淩鴛低聲問道:“莫芸,今兒臉色有些難看,可是連澈給了你氣受?”
莫芸歎道,看著淩鴛道:“娘娘,我打聽了好久,才知道連雅跟軒轅梓軒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算是情人關係。”
淩鴛一愣,這個想法她也曾想過,畢竟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關係不會隻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可是,軒轅梓軒是梓燁的弟弟,而連雅又從小在宮裏長大,看她為軒轅梓燁做的那一切,她就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莫芸接著道:“府裏有個老人,以前是江丞相府裏的管家,他多嘴說了句,幸好連雅沒跟軒轅梓軒,不然,這輩子都毀了,我問他為什麼他沒說,前幾天,我見他在燒冥紙,我就奇怪,這並是連家和江家任何一個人的忌日,然後我說逼他,說若是他不說清楚,就將事情告訴澈,那老人才哭訴,說出了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