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百六十一,破虛(1 / 2)

掛著佩劍,一襲白衣的任雪之剛出現,便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就連淩波仙子都不由動容,這個人長得太俊秀了,卻並沒有那種妖媚,淡淡的氣質讓人發狂,他就是這樣,每次出現都會成為焦點,連陸長生都有些嫉妒了。

九戒和尚動容,帶著疑問,道:“你可是太虛觀的弟子?”

“正是。”任雪之表情淡然,沒有絲毫恭敬之色,道,“這位想必就是萬佛寺的九戒大師吧?不知道你萬佛寺的第一弟子為何沒來,我可是準備找他切磋武藝。”

“阿彌陀佛。”九戒打了一聲佛號,自嘲道,“劣徒怎是太虛觀門人的對手,這天下第一你拿去即可,萬佛寺是佛門,不與人爭一時長短。”

當任雪之承認他是太虛觀的門人時,眾人的目光更加熱切,太虛觀門人不出世則以,一出世便驚天動地,百年前那位太虛觀的門人出世,與魔門至尊一戰,最後雖然不分勝負,但能踏入魔門並全身而退的,隻有他一個。

太虛觀上千年便占據了十大宗門之首的位置,無論什麼時候,都沒有人會反對,即使萬佛寺也都甘居第二,而如今任雪之出世,讓他們再次升起了信心,恐怕十大宗門能與陸長生這個妖孽一戰的,隻有太虛觀門人了。

九戒和尚雖然語中並沒有針對的意思,卻也沒有勢弱,隻有幾位武王知道,九戒和尚的那位弟子,確實很逆天,這次雖然沒有出來,其實力絕對不會比陸長生差,一時間幾位武王都有些期待太虛觀門人和萬佛寺最強弟子的一戰。

至於陸長生?他不過是個土鱉,在妖孽也沒有任何底蘊,東學西湊,底蘊自然不可能和十大宗門的頂級弟子相提並論。

“哈哈哈,大師過謙,家師曾言,這天地若是還有人能與我一戰,那莫過於萬佛寺的最強弟子了,不過家師到是說錯了,除了你的那位劣徒,陸兄也能與我一戰。”說話間,任雪之目光又落在了陸長生身上,道,“幾日不見,陸兄依舊如此意氣風發,萬佛寺和你的因果可是不淺啊。”

陸長生一愣,怎麼不知道任雪之言中之意,卻笑著回道:“我與萬佛寺確實因果不淺,先不提這龍象般若功,就是洪都大師也與我有恩,他是我唯一敬重的一位佛門高僧,晚輩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他的恩情。”

說話間,陸長生相惜拱手一禮,不是朝拜佛祖,而是對洪都大師死去的地方禮拜。

“哼,孽畜,你殺我洪都師叔,又斬洪玄師叔,又偷學我萬佛寺頂級武學,有什麼資格妄談洪都師叔,今日你若不自廢武功,我萬佛寺定不與你幹休!”顧家內,一個和尚突然開口,這是一個先天高手,乃是萬佛寺門人。

雖然陸長生連敗三位武王,凶威赫赫,可如今太虛觀門人出世,在他們嚴重一切大勢都去了,一個土鱉在妖孽,又怎麼可能和天下第一的太虛觀門人相比,太虛觀的威名已經深入人心,比萬佛寺都要強。

“陸兄,看來你得好好解釋一下了,我一直認為陸兄可是光明磊落的人,做了就承認,有什麼大不了的。”任雪之笑著說道,“陸兄剛才說,佛門你唯一敬仰的是洪都大師,難道比洪都高一輩的九戒大師你就不敬仰嗎?”

任雪之戲謔之言讓陸長生有些無語,這家夥似乎不給他舔點亂不舒服,雖然任雪之來了,但他可不認為這家夥會和這些武王一起圍攻他,所以他說這些話唯一的目的,似乎就是想要看戲。

陸長生直接無視了那和尚的話,看著九戒道:“洪都大師確實是因我而死!”

“那你為何狡辯?”九戒凝神,注視著陸長生,已經準備全力出手,他雖然是高僧,卻還不至於自己的師侄被殺,而不動容,更何況洪都是萬佛寺最有希望進階武王的存在,也是唯一能與他那位徒弟娉美的師侄。

“狡辯?”陸長生搖了搖頭,“我何須狡辯,今日若不是因為九戒老和尚你並未出手圍攻,我都懶得解釋,洪都大師確實是因我而死,當時兩大鬼將追殺我,其中一位鬼將更是用棲霞鎮數萬普通人威脅我,最後他殺盡了棲霞鎮數萬口,引我入魔,我與他一戰,關鍵時刻洪都大師出現,誤以為是我殺了棲霞鎮數萬口,用萬佛俱滅想要渡化我,卻沒想到看到了我懷中棲霞鎮唯一活著的嬰兒無邪,頓時明白我不是凶手,最後大師慈悲,寧願自己圓寂,也沒有用處萬佛俱滅真正的掌力,否則我早已死在了洪都大師手中,大師慈悲,與我有恩不說,圓寂之時還將所有功力都封存在了無邪的身體內,所以我有愧於他。”

眾人一聽陸長生解釋,頓時議論紛紛,從刑部判定陸長生為大魔王,並下了追殺令之後,所有人都認為陸長生喪心病狂殺了棲霞鎮數萬普通人,而他偏偏也不喜歡解釋,才一直被冤枉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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